我写小说的一点体会

发布时间:2018-10-02 18:38:32

我写小说的一点体会

我市青阳县作协施主席邀请我和他们县的文友们交流一下,谈谈写作小说的体会,我非常感谢他们能看得起我,花了两天的时间准备了这样一个小稿。昨天下午和他们一起交流了一下,感觉气氛很融洽,也有幸认识了他们中不少的文友。

我写小说的一点体会

徐先进

施主席好,大家好!

非常感谢施主席提供这样一个机会,让我和大家一起交流写小说的一点体会。我和施主席是在博客上认识的,去年下半年他和我说,能不能在今年春上和青阳的文友们交流一下写作的体会,当时我很忐忑,害怕自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犹豫了好一会才答应下来。我想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我渴望得到交流,也想借这机会把自己零乱的写作稍稍归拢一下。由于我不太擅长在公开场合下讲话,更由于在座的都是写作界的文友,不少文友有很多年的写作经验,并且做出了突出的成绩,我担心自己因为紧张出现思维上的短路,出现冷场,所以写了一个稿子。下面就照着这个稿子念下去,请大家谅解。

首先我说说我怎么写起小说来。

我写小说的时间不长,05年的6月份我突然心血来潮,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写完了一个六千多字的小说《跳楼》,从网上投给了《佛山文艺》的李智勇老师,我是用hotmail邮箱投过去的,非常巧的是,没几天这个邮箱就打不开了。我很快忘了与写作有关的一切事情,也没有再写一个字,直到11月下旬的一个星期六,我从外面吃饭回来,楼上的邻居告诉我,有我一份汇款单让我到邮局去取。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谁会寄钱给我,待把汇款单取回来,才知道是《佛山文艺》的稿费,上网一查,《跳楼》发在11月下半月刊,当时已经成往期杂志了。

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这个小说的发表,我肯定不会再接着写小说了。因此也借此机会对这个小说的责编李智勇老师说声感谢。

在此之前,我没有写过任何东西,可以说,除了看一些书,我对写作、对当下的文坛几乎是两眼一抹黑,除了《小说月报》上常见的几个作者,我说不出其他任何一个作者,连我市已经发了很多小说的余同友老师都不知道。但既然走到这条路上来了,我就想接着走下去,一有时间就看杂志上的短篇小说,我把《佛山文艺》上的许多短篇小说下载下来,一篇篇看。这时的看和以往的看有很大的不同,主要是研究人家怎么写的,对胃口的小说要反反复复看好几遍,有了想法就立即动手写。那段时间用着了魔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好在我妻子到合肥进修去了,假使她在家,不时干扰我一下,我会不会坚持下去也很难说。每一篇小说完成之后我立即把它投出去,一投就投四五家,如果网上能找到邮箱就一古脑的塞进去,我猜不少杂志之所以不接受电子投稿恐怕是害怕像我这样的人。当然我现在不这样做了,我已经了解一些杂志的风格,也结识几个编辑,投稿要慎重多了。

写的东西迟迟不能发表让我非常着急,但我还是咬牙坚持下去。我从网上看到有人写了三年五年甚至七年八年才发了处女作,觉得自己已经是够幸运的了。我要回过头来恶补,从一无所知开始,恶狠狠地看恶狠狠地写。我之所以把这段经历说出来,是想说明,一段时间的密集训练强化训练是非常有效的,就像高考必须经历高三这一年一样。这样坚持下来,直到06年10月我才有一个小小说在《芒种》发出来,第二个短篇是07年6月发在《青春》上的《金戒指》。

接下来我就写一篇小说必须面对的几个问题谈一点体会。

1、小说的构思

构思先要解决写什么的问题,说实话,我不少小说还没想好要写什么的时候就动笔了。有时候是因为一个小说的标题比较吸引人,像《飞来飞去的月亮》,一开始我只是写了两个在城市漂流的艺术青年闪电似地结婚,后面要写些什么根本就没有考虑,写了一千字写不下去就停下来了,后来准备写一个小小说《捡叔》,写着写着,止不住写长了,写到两千多字的时候我果断地把《飞来飞去的月亮》拿来做这个小说的标题,换了标题后有许多想法也跟着冒了出来。我很看重小说的标题,有时候有了标题就很自然地带出了故事和人物,像我写的《官打捉贼》《和宁小拧握手》《炸鱼》《小镇的艺术家》都是早就拟好了标题放在那里,没事的时候就围绕标题想一想,有些东西就渐渐地出来了。现在还是这样,一旦有了一个标题,不管好不好我都记下来,没事的时候看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有了想法。

有故事当然更好,其实构思主要就是围绕故事和人物进行的。但这里有一个陷井,往往会因为故事而忽视其他,容易使小说变得单薄,所以这就牵涉到怎么写的问题。

实际上,在构思的时候,写什么和怎么写无法分得清清楚楚,通常是同时考虑的,因为同一个故事,不同的写法会出现截然不同的效果,传统的写法可能使小说显得人物丰满,故事情节曲折有致,而含有现代意味的手法可能只需要很少的故事因素,并且把故事打成碎片,分布在小说各个不同的位置,因此构思的重点往往不是故事,而是怎么说故事。我看到当下的许多中短篇小说,他们写的故事大多是常见的故事,有不少故事都似曾相识,关键是在写作手法上的不同。其实哪有那么多好的故事呢,太离奇的故事反而不能出现在小说里,因此我觉得一旦有了模糊的想法或者模糊的故事,考虑如何写是非常重要的。

我不太擅长写故事,我的小说最大的毛病就是故事性不太强。当初《飞来飞去的月亮》投给了《鸭绿江》,牛健哲老师做了推荐,没能通过终审,他打电话和我说,主要是因为故事弱了。不过有的小说故事还是非常清晰的,像《小镇上的艺术家》和《官打捉贼》,前一个小说我是写了小镇上几个爱好艺术的小青年之间的故事,故事主要是写马而然和方芾同时爱上了衣寒,而衣寒后来竟然和小痞子小三子他们混在一起,最后方芾到少林寺培训班学武想报复小三子他们,结果就在回来的当天,被小三子他们暗算葬身于水库。我对这个故事很满意,这个小说也是我目前认为自己写的最好的小说。故事好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有一种说法,长篇写命运,中篇写故事,短篇写味道。这是很好的总结,长篇无疑需要好几组故事,而且具有一定的长度,我没有看过现在的长篇,不敢妄说。中篇确实要有好故事,有了好故事写起来也很轻松。短篇的故事是最难写的,因为讲究的是味道,就必须认真考虑怎么写,否则一不小心陷进去,出不来,味道就打了折扣。

当下小说中的故事,有不少是往奇里写,往狠里写,尤其是写底层的,要么摔断了腿呀,要么穷得上不起学,要么捐献器官。这样的故事如果处理不当,就会给人一种虚假的感觉。不少含有现代意味的小说都写到了死亡,当然这样的死亡已不仅仅只是故事的结局了。苏童有不少小说就是这样的。我将要发在《鸭绿江》第5期上的短篇《应当发生点什么事的夜晚》也是写了死亡,一开始就说我觉得这个夜晚应当发生点什么事,结果我把李强干掉了,结局就是写我怎样把李强干掉的。

2、小说的主题

我们初写小说总喜欢把主题放在重要的位置,而且这些主题大多是具有积极意义的,比如温暖、坚韧、奉献,善良。或者是具有强烈的批判意识,意欲鞭笞社会上的不合理现象和不正之风。我们往往确立了主题后,再根据主题去设计故事,这就有点像写议论文的味道,论点论据然后论证的过程。其实这些大多是社会学意义上的内容,这些内容小说可不可以写,应不应该写,我认为当然可以写而且应该写,但不能死死地围绕主题写来写去,把主题写得过于清晰过于突出。

实际上许多人都不讲主题了,而是说小说的意图。主题容易使我们联想到积极的意义,而意图就不会。小说的意图是什么比小说的主题是什么要宽泛得多,所谓主题的模糊性、主题的多义性用意图来解释更容易说得明白一些。比如我写的短篇小说《跳楼》,不少读过它的人说,主题是表现一个年轻人不怕受挫折坚持理想终于获得成功,实现了个人的价值,而我真正的意图是想表达我们这个社会普遍存在的浮躁的心态,千方百计想出名然后坐收渔利,年轻人最后跳楼的意外身亡实际上是逃不脱的必然的结果。同时我还写到了人情世故。这样小说的意图就丰富了,也不是用一句话两句话就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虽然这是我写的第一个小说,有一些欠缺,但我至今还很喜欢它。

我另外一个短篇小说《回麻坡井》,是写我离开麻坡井二十年了,这次回来为二十多年前去世的父母立个墓碑。小说从我回到县城受到高规格的接待开始,再写到麻坡井人对我的接待以及帮助,麻坡井和外面的生活简直是两个世界,有些世外桃园的味道。我在外面做的是不法生意,警察追到了麻坡井要带我走,县里的人一个个溜掉了,麻坡井人却硬要我喝完酒吃完饭再让警察带走,我上了警车,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回到麻坡井。我的意图不在于揭示外面的人怎么势利,麻坡井人怎么淳朴,而是想说,一个人从一个地方走出来,要想再原原本本地回到原来那个地方,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另外我还特别设计了关于麻坡井来历的两种说法,不仅增添了小说的神秘色彩,也使小说的意图更有多义性。

许多人都说,小说更应当注重对人精神上的探索,对人性的探索,我认为这是现代小说的普遍追求。也是大伙常说的,小说不仅仅是写给中国人看的,也是写给外国人看的一个必然结果。我不知道这种说法是不是一厢情愿,但我认为这个路子还是基本正确的。现在纯粹按照传统做法写出来的小说好像没有了,多多少少都带有一点现代的或后现代的味道。那么人性真的有那么多东西可写吗?这一点我也正在思考当中。

有人把人性分成向上的部分和向下的部分,向上是善的向下是恶的。这样似乎就也有了积极的和消极的,但既然都是人性里的东西,小说就不能喜欢谁不喜欢谁,就应当把笔触伸向所有的领域。

我发现当下有不少关于成长的小说,童年的成长,少年的成长,大多写成长的疼痛。其实这并不新鲜,以前的小说也写成长,某某成长为革命战士,某某成长为独立的女性。只不过是侧重点不同,表现手法不同,小说的意图也迥然不同。还有一类是关于失落和寻找的,小说的标题直接用寻找某某某,去某某地方,我的《回麻坡井》也可部分地归入这个范畴。

也有主题先行的写法,先有明确的意图,然后围绕意图来写,这样能造成一种极致的效果,我的《和宁小拧握手》有这样的倾向。当然,这和主题突出是有区别的,至于区别在哪里,我一下子也说不太清楚,这需要我们去体会了。总之,主题也好,意图也好,不能没有,但又不能让人一下子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并且这还不仅仅是度不度的问题,这是写小说的一个难点,我认为只有靠感觉来解决。

还有人提倡无意义写作,消解一切意义,故事无意义,人物无意义,更不要说文章要表达什么意图了,这样的小说纯粹靠感觉来写,我也不大明白,我看到有人在博客上说,一个小说写完了,自己也不知道要表达什么。

3、小说的人物

写人物是小说的一个主要任务,但当下的小说好像不大注重刻划人物性格,更多的是写人物之间的关系。我们很难看到,通过某某事件来反映人物的某某性格,也很难看到人物性格发生变化,比如由懦弱变得坚强,由阴暗变得磊落,即使有这样的变化,也不是通过对事件的描写来完成的,大多是由作者一句话两句话来交待完成的。比如某某结婚后性情大变,婚前怎么样婚后又怎么样,都是由作者直接说出来的,这样小说的节奏就变快了,叙述也容易进得去出得来。

人物性格基本上是平面的,作者给他定性一个性格,然后让他带着这个性格去经历、去折腾。可以说人物性格淹没在人物关系之中,只要能立得住就行了。

有许多小说写一根筋似的人物,也就是认死理,这样的人物在生活中多多少少是有些烦人的,但在小说中却显得特别可爱。为什么会这样,大概这就是小说和实际生活的区别。像《阿霞》《一头叫谷三钟的骡子》,据说徐则臣的好几个长篇都是写这样的人物。我写的中篇《和宁小拧握手》也属于这个类型,王时几乎用一生的时间追随宁小拧一双像手模特一样的手,乐此不彼。

一个短篇可以有很多人物,一个中篇也可以只有两三个人物,有的人物不需要交待他的来龙去脉,只要有一个或两个人物贯穿始终就行了。

4、小说的结构

对于结构,我的理解也不是很透彻,但结构无疑是重要的。我以为它和节奏有关,和详写略写有关,和叙述的顺序有关,和阅读时的心理感受有关。

有一种很常见的写法,这种写法也很容易掌握,就是从故事的中间开始,之前的部分在故事的行进中一点一点地穿插交待,这就是大家常说的片段化处理吧,到了大概三分之二的地方片段基本上就穿插完了,后面的三分之一就写故事的高潮和结尾。我写的短篇《断指》、《应当发生点什么事的夜晚》和《炸鱼》都是采用这样的方法。这样的方法好像只适合短篇,因为它可以使小说的一下子变得紧凑。现在人喜欢快节奏,希望读小说一下子就能进入到故事里。

我曾经用一种很笨的方法来实践这种写法,比如要写一个9000字的短篇,从故事的中间写起,写到1600字左右的时候,插进来800字左右的片段,然后接着1600的地方往下写,写2000字左右又插进1000字左右的片段,再写千把字又插进几百字的片段,最后的两、三千字写高潮和结尾。当然字数可以根据故事的需要适当地调整,只要能产生错落有致的节奏就行了。

还有一种心理结构,就是以人物的所思所感为线索,把故事串联起来。这样可以写得很开阔,场景、人物切换起来不着痕迹,读者读起来也比较轻松。现在有不少杂志要求小说有悦读感,就是说不能写得太艰涩。

以上是写一篇小说不可回避的几个问题,把它们分开来说便于说得清晰一些,实际上许多方面是互相纠缠在一起的。一篇小说和另一篇小说的不同,是全方位的不同,真正讲,一篇小说之所以呈现出这样而不是那样的面貌,就是因为这些因素综合起来使它具有了这样的面貌,这个面貌是唯一的。

下面再简单地说几点其他方面的情况。

1、写是硬道理

小说是写出来的,一个好的构思一个好的故事你不写出来,就不知道它能不能成为一个好小说。思考很重要,但写更重要,有许多想法是在写的过程中完成的,甚至在写的过程中会很大程度地改变原来的想法。我经常是有了一点想法就坐在电脑前写起来,边写边构思,比如一个中篇,我写了千把两千字后,才停下来想后面写什么,写了五千字的时候停下来再想,大概写到一万六、七千字的时候,才算是构思完成,这期间我写得很慢,一天最多写两千字,少的时候只有三四百字,接下来就很快了,快的时候一天能写三千多字。

初写小说不要考虑太多,先写起来,有人说,我写十篇能发表一篇就行了,这话说得有些悲壮,但说明写是硬道理,小说只有写出来才知道好不好。不停地写还有一个好处,就是等过了几年,水平提高了,再把它们拿出来修改修改,说不定就可以发表了。不能发在大刊上,也能发在一般的小刊物上。《我爱我妻》是我06年1月写的第三篇小说,后来修改一下发在了《橘州文艺》08年1、2期合刊上,虽然没有正式刊号,但总算变成了铅字。《带你去看城市》大概是我写的第四或第五个小说,去年修改一下发在了四川阿坝的《草地》09年1期,这是有正式刊号的公开发行刊物。

有时候要硬写,硬着头皮写。有人说,写作是件快乐的事情,想写就写,不想写就不写,我认为他说了假话,写作不可避免会遇到不想写或写不下去的时候,不写就完蛋了。我看过刘庆帮的一篇创作谈,他说有篇小说的某个地方感觉要插进去一些东西,他硬着头皮写,却写出了相当出彩的一部分。

2、关于阅读

我认为阅读是非常重要的,我的许多想法就产生于阅读之中,甚至有的小说能成为我借鉴的范本。初写小说离不开借鉴,大家都说小说要有个人的风格,要有独创性,其实翻开杂志一看,许多小说都似曾相似,甚至有的小说相似度高得惊人。有人早已提出了这个问题,但刊物喜欢这样的小说,你有什么办法呢,假使你真的傻兮兮地去独辟蹊径,你的小说就可能永远别想发出来。我以为,独辟蹊径是名家的事,因为名家写的东西杂志社会照单全收,然后再组织评论家去评论,说不定又能引导一股新潮流。没名气的人独辟蹊径通常会被当成胡来。所以我们完全可以把杂志上的小说研究一番,借鉴着写起来,这样成功率会大得多。也不要担心别人说你模仿,因为你在写的时候一定会有自己的东西注入进去。等你有了一定的信心有了一定的把握再去独创。

其实说到独创,一个时代真正留下来的作品能有多少呢,古今中外我们知道的作品也就那么几千篇或几百部。

我在80年代的时候看过不少外国的小说,能找到的名著基本上都看了,包括古典的现代的。现在让我再看那些书,可能看不进去了,但这些确实成了我今天的养料。我认为古典精神和当下相比,差别是很大的,古典多真,当下多伪。

现在我只看当下的中短篇小说,没有看过当下的任何一部长篇。前不久买了一本第2期《收获》,是冲着苏童的长篇《河岸》买的,准备看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开始。

阅读最大的好处是能培养小说的感觉,识别小说的气味,我认为,良好的感觉比理性的分析更重要。创作理论可以适当看一些,而且应当看一些,但不能被理论束缚住。不然评论家指责这个小说写得不好,那个小说写得差劲,他自己为什么不能写出一篇惊世骇俗的小说呢?

3、关于投稿

我初写小说,因为写得慢,写的过程中反反复复把前面写过的地方一遍遍看,不停地修改,到小说完成时基本不修改了,就迫不及待地投出去。如果是通过电子邮箱投的,隔一段时间我会去邮件问一下,不过很快我觉得这样做很不好,不仅不起作用,还会让编辑反感。后来把稿子投出去之后,就不再过问了,说不定某个时候打开邮箱就有一个惊喜。

现在我小说写完后,都要整体上修改一两遍再投出去。能不能发出来,作品好是主要的,同时还需要一些运气。有些初写作的人(包括我当初)老是不平,觉得编辑不注重新人,只唯名家,说名家的东西也不见得怎样好。其实我现在觉得名家的东西大多要好得多,连名家的好都看不出来,说明还有很大的差距。

如果你对自己的稿子有信心(也不见得有信心),一定要多投。同时要了解杂志的风格,有针对性地投成功率会高一些。不要为了方便为了省钱只投电子稿,有些电子稿编辑不一定会看,编辑不看,你的稿子再好都等于零。适当地投一些打印稿,我估计,打印稿编辑一般都会看的。

拉拉杂杂地说了这么多,回过头来看一遍倒有点正儿八经的味道,其实这就是我写作的一点体会,我是真诚的,有什么说什么。我十分清楚自己存在着许多方面的不足,我也不知道自己还会坚持多久,不知道最终会写出什么名堂,我没有野心一定要上名刊选刊,一定要获个什么奖。但这并不代表我现在无所谓,只要写,我就会认真地对待,毕竟写小说的快乐是其他东西代替不了的。

写作是非常辛苦的事情,同时又非常耗时间,不写得妻离子散就很不错了。但为什么还要写呢,我想这就是宿命,就像有人喜欢喝酒,有人喜欢打牌一样。在座的有不少经验丰富的文友,我不想说班门弄斧之类的客气话,我是有真诚地交流,如果有什么说得不好的地方,还望大家多多包涵。有值得商榷的地方,我们还可再探讨。我们共同努力,尽可能地为池洲文化做出一点贡献。

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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