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形势下黑龙江省对俄经贸合作的思路与对策

夏焕新

　　世界经济全球化的发展，使区域经济合作日益加强。2008年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全球性金融危机持续蔓延，直接殃及中国和俄罗斯的国内经济，并迅速扩大到实体经济部门。在这种动荡不安的特殊时期，中俄两国能够相互支持，共克时艰，显示两国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不断深化所产生的巨大能量。与此同时，中国东北地区与俄罗斯东部地区的合作亦日益受到两国政府的高度重视。2008年俄罗斯由国家挂帅、总理负责制定开发远东地区的战略计划，并采取了一系列开发远东的重大措施。这表明，中俄区域合作的战略升级将对提升双方边疆地区的合作与发展有着深远意义。

一　俄加快远东地区开放的国家政策及措施

　　(一)俄罗斯开发与开放东部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战略的主要思路

　　第一，俄罗斯经济今后的发展，能否崛起成为世界性的经济大国，到2020年能否成为世界第五大经济体，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东部地区的发展。如果东部地区长期落后，经济结构不能调整，正如俄总理普京所说，俄罗斯均衡的区域发展政策就不能实现，亦不能保证俄罗斯的和谐发展。在2009年5月21日召开的边境地区合作会议上，梅德韦杰夫总统强调指出：“尽管发生了全球金融危机，但俄远东和西伯利亚的重大项目不应因此停下来。”他说： “俄政府正在对远东和西伯利亚发展战略进行研究，并且已在相关联邦计划框架内实施一系列项目，已通过一些行动决策。”

　　第二，俄罗斯清楚地看到，世界经济与贸易重点已日趋转向亚太地区，俄罗斯必须做好准备，使其东部地区适应这一发展趋势。

　　第三，俄罗斯加速开发和开放东部地区，是推动这一地区今后发展重大的、必不可少的步骤。这一地区的发展需要吸引大量外资、劳动力和技术装备，远东和西伯利亚参与紧密的国际合作是不可避免的。

　　由此可见，新时期俄罗斯政府重视开发远东地区的现实意义，已由远东地区为全国服 务，向远东地区作为国家重要战略的组成部分转变；由依靠自身的力量来发展远东地区，向紧密参与国际合作来发展远东地区转变。正如2009年5月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在哈巴罗夫斯克边疆区视察时所指出的：“远东地区的开发必须和中国的动作紧密结合。中国有巨大的市场规模和财政资源，可投资我们的经济，振兴远东地区和外贝加尔经济应与中国振兴东北计划在工作层面上协调一致。”他表示：“俄罗斯政府正在制定的远东和西伯利亚开发战略规划，将与中国边境地区发展计划捆绑在一起。在石油加工、石油化工、煤炭开采、远东港口转运，以及远东城市热电站的建设方面必须吸引中国的投资。”应当说，俄罗斯第三次开发远东地区的帷幕已经拉开，而这次开发远东地区的规划是最务实、最有魄力和最切实可行的。

　　(二)俄罗斯大幅提升远东地区在国家发展战略中的地位所采取的措施及其主要内容

　　为了尽快改变远东地区经济发展滞后、人口外迁的局面，缩小这一地区与周边国家的发展差距，加快远东地区经济社会发展，俄中央政府2007年11月颁布了《远东与外贝加尔地区2013年前经济社会发展联邦纲要》。该纲要是现行的《远东与外贝加尔地区1996~2005年和2010年前经济社会发展联邦专项纲要》 的修改和补充，并延长了执行期限。该纲要对这一地区的经济定位是：加大对自然资源的开采和加工；提高过境交通运输能力；全面开展基础设施建设。该纲要预定要达到的目标是：创造6. 99万个就业岗位，地区生产总值提高1. 6倍，固定资本投资额增长2. 5倍。

　　为了上述目标的实现，从远东地区开发建设的实际需要出发，国家决定投入216亿美元支持远东地区的经济建设。国家如此巨大的支持，必将掀起新一轮远东地区开发热潮。

　　在上述纲要框架内有如下三个大项目。

　　第一，俄罗斯岛的综合开发。俄罗斯岛是苏联时期太平洋舰队的一个重要军港，是符拉 迪沃斯托克(海参崴)市辖区的一个海岛。苏联解体后，该军港转为民用，实行非军事化管理。由于2012年将要在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市举行亚太经合组织峰会，俄政府下令对俄罗斯岛进行综合开发。这一举措立刻引起亚太国家的广泛关注。为了加快俄罗斯岛的综合开发，俄罗斯还制定了《把符拉迪沃斯托克市发展成为亚太地区国际合作中心》的子纲要，其内容是：俄政府将投资56亿美元，在该城市建设机场、道路、电信、旅游和休闲度假设施及国际会展中心等项目，使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市成为亚太地区重要的商贸—金融 中心、运输—物流中心、工业中心、科教中心、会展中心和旅游休闲中心。项目建成后，滨海边疆区的GDP将增加216亿卢布，工作岗位增加1. 18万个。

　　第二，建立港口型经济特区。2007年11月，滨海边疆区政府确定了以东方港为依托建立经济特区的项目，使之能够全面发展滨海边疆区乃至远东地区的港口经济，进一步加大滨海边疆区港口物流的竞争力和港口基础设施的招商引资能力。俄计划从外国招商引资，把俄罗斯这个东大门建设成自然资源开发的重要物流港口型经济特区。

　　第三，建设远东地区高新技术园区。这个项目将建在俄罗斯阿穆尔州首府布拉戈维申斯克市，以阿穆尔国立大学和远东国立农业大学为依托，建设远东地区高新技术园区，将占地100公顷，享受特殊的税收和海关政策，是远东地区独一无二的高新技术园区。

　　为了更好地使规划的项目顺利实施，远东地区将进一步优化产业结构。远东地区一直是以机器制造业、矿产资源开采和渔业为主导产业，可以称为国家的“军火车间”。随着远东地区油气开采量的不断增加，燃料能源产业正由朝阳产业定位向支柱产业定位过渡。在国际金融危机走向不明朗的情况下，这种优化产业结构的举措，不仅可以解决地区经济发展的 资金问题，还可以为俄罗斯经济振兴提供有力支撑。目前，由于俄远东地区油气开采规模的不断扩大，以油气为原料的加工企业也将陆续建成和投产。滨海边疆区等地已将首批项目列入国家和地方发展规划。这些化工企业建成投产后，远东地区对亚太国家的化工产品出口量将大大增加。

二　黑龙江省对俄经贸合作基本思路和面临的挑战

　　(一)基本思路

　　1.对俄经贸科技合作应遵循的理念

　　黑龙江省对俄经贸科技合作应放到国家对俄合作的框架内思考，找准哪些是合作的优势行业，哪些是支柱行业，哪些是增长点行业。自身的优势加上合理的定位，才能形成具体的、切实可行的发展规划。

　　从战略意义上讲，同俄罗斯开展经贸合作，中方应当树立双赢的合作理念：在合作中，不应以一时一事论长短，而应从全局的战略利益作决断；既考虑自身利益，又照顾对方利益；既考虑经济利益，更珍惜战略意义；既考虑眼前利益，更追求长远利益。必要时也可采取“以退求进”的原则，扎实有效地开展合作。

　　任何一项合作，都需要一个过程，既要先期投入，又要后期培育。因此，政府间的调控功能是重要的。中俄经贸科技合作是十分复杂的经济技术活动。它需要信息、资本的支撑，技术中介、评估的支撑，政策法规的支撑，特别需要懂外语、技术和经营管理复合型人才的支撑。需要政府具有与企业合作的理念，给予企业配合性的支持，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对俄经贸科技合作的高效实施。

　　2.对俄经贸科技合作的具体思路

　　第一，目标要有针对性。应根据自身优势和需求进行实地调研，用事实来检验目标的可行性和发展远景。

　　第二，步骤要有计划性。无论做任何事情，必须计划先行。有计划、有组织和有纪律的经贸活动是成功的关键。

　　第三，思想要有统一性。由于俄罗斯的投资环境不好，贸易合作的风险较大，因此，黑龙江省要搞好与俄的经贸科技合作，必须形成合力，应具备认真的态度、较高的素质和统一的思想。

　　第四，合作要有稳定性。同俄罗斯进行经贸科技合作，长远的规划是基础，稳定的合作是保证，而短期行为则是各项合作中的大忌。

　　(二)面临的挑战

　　1.对俄国际经贸合作的基础不牢

　　对俄国际经贸合作的基础不牢使得黑龙江省一遇到俄罗斯的政策调整就受到很大冲击。2009年黑龙江省对俄罗斯的进出口贸易额为55. 8亿美元，同比下降49. 59% (2008年为107亿美元)。特别是俄关闭切尔基佐夫斯基大市场的传导效应使黑龙江省对俄贸易雪上加霜。俄罗斯关闭切尔基佐夫斯基大市场，查扣1. 5万个摊位近50亿美元的货物，标志着以“灰色经济”和“灰色通关”为特点的民间贸易形式终结。黑龙江省受到的打击最大，丢失了市场、终止了渠道、企业停业、企业家积极性严重受挫。如果不及时进行适应性战略调整，黑龙江省对俄开放地位及“枢纽站”和“桥头堡”的作用就有可能被弱化。

　　2.对俄经贸合作层次低

　　对俄经贸合作层次低一直是黑龙江省的“软肋”。据俄罗斯远东海关局统计， 2008年远东地区外贸额为208. 27亿美元。在其主要贸易伙伴中，日本居第一位，韩国居第二位，中国退至第三位：即日俄贸易额为68. 4亿美元，韩俄贸易额为58. 28亿美元，而中俄贸易额为48. 01亿美元，约占贸易总额的23. 1%。虽然2009年中国又回到了第一位，但从贸易质量来看，中国比不上日韩。例如，在哈巴罗夫斯克(伯力)等城市的街上有很多日本、韩国产品的宣传广告以及精品店和名品店等，但没有中国黑龙江省的。如果黑龙江省不及时进行适应性战略调整，不提高对俄经贸科技合作的档次和水平，就有可能被挤出俄远东地区市场。

　　3.对俄投资是弱项

　　目前，在俄罗斯远东地区的外国投资者中，荷兰居首位，占投资总额的54%，其他外国投资者依次为英国、日本和卢森堡等国家。而中国与韩国、奥地利、加拿大并列排在第10位，投资额均为总额的1%。黑龙江省投资规模小、经营差等问题是无可否认的。俄罗斯远东地区正在谋求利用外资多元化，犹太自治州等许多地方非常希望黑龙江省大企业去投资。黑龙江省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切实增强适应性战略调整的紧迫感和危机感，必须抛弃传统贸易方式，走规范贸易之路。要切实看到，不走出那种“俄罗斯市场离不开我们”的认识误区，就不能重新提升合作；不转变对俄合作思路，黑龙江省就有可能丧失机会。

三　黑龙江省对俄经贸合作的对策与建议

　　实现优势互补、互利双赢，一直是黑龙江省对俄经贸合作的基本方针，在制定发展思路和措施时，要把近期目标与远期目标结合起来，利用好、规划好“哈牡绥东”对俄加工区，增加中方在贸易中的主动权。

　　(一)以俄罗斯市场需求为导向，打造对俄出口商品生产基地

　　黑龙江省的机电产品、新材料、轻纺产品、医药产品和农副产品多数已在俄打开销路或有较大市场需求，应实行“品牌战略”和“科技兴贸”战略，对上述产品实行鼓励政策，进行有针对性的扶持。政府应努力营造有利于企业自主创新的环境，制定落实相应的鼓励政策，强化对知识产权的保护，帮助企业利用国家的 优惠政策解决融资问题，对上述产品进行技术创新和深度开发。要加大资金投入，组织重大关键技术攻关，不惜花大力气在全省打造出几个乃至一批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名牌产品，推向包括俄罗斯在内的国际市场。

　　对于黑龙江省为对俄出口而专门设立的生产加工基地，则宜本着有所为有所不为的原则，集中有限资源，重点办好2~3个基地。哈尔滨开发区是国家级开发区，应充分利用国家赋予的优惠政策，加大招商引资力度，利用国际制造业向中国转移的历史机遇，努力吸引境外、省外有实力的企业入区投资设厂，生产、加工和组装对俄出口产品。鉴于俄提高原木出口关税的现行政策，以进口俄原木为原料的木材加工基地应控制发展规模，计划建设的则可缓建甚至停建。

　　(二)鼓励黑龙江省企业赴俄投资，进一步开拓俄罗斯市场

　　近年来，俄罗斯的投资环境正在逐渐改善，但仍是一个机遇和风险并存的投资对象国。它对投资者的吸引力主要是其拥有良好的工业基础和较高的科技水平，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和素质较高而价格相对低廉的劳动力，还有一个容量很大且需求增长强劲的市场。

　　与俄罗斯特别是其东部地区相比，黑龙江省的装备制造、电子信息、轻工、纺织、食品、医药、建材和化工等工业部门拥有程度不同的比较优势，可以作为“走出去”对俄投资的主导行业。通过资本、技术和服务输出，对俄罗斯市场进行深度开发。

　　黑龙江省企业在俄境内投资时，应首先弄清楚拟投资项目是否属于俄限制外国人投资的领域。还要注意俄罗斯政策的多变性。黑龙江省外经贸企业大多规模有限，实力不强，一些大型生产企业虽有一定实力，但缺乏跨国投资和经营的经验。某些传统制造业企业，鉴于在国内发展的空间受到限制，如果自己在成本或技术上与俄相比具有比较优势且产品在俄销路看好，是可以考虑对俄进行市场寻求型投资的。至于投资方式和经营方式，则要根据自己的条件和可能，或独资或合资，或参股或并购。规模还是由小到大较为稳妥，如资金不足可用设备、技术和服务入股。还可考虑作非股权安排，如租赁俄方企业、厂房和设备等进行经营。

　　(三)量力而行，积极稳妥地推进在俄自然资源开发项目

　　根据中俄两国自然资源禀赋的差异性，中国短缺的自然资源，都可以作为黑龙江省企业对俄投资开发的目标，而根据黑龙江省的现有能力，应以木材资源的开发为重点。

　　从目前的形势看，俄政府对森林资源开发的大项目实行鼓励政策，因此，黑龙江省企业要涉足这个领域，项目的规模也不能小，要效法黑龙江纸业集团与珠海振戎集团合作开发俄赤塔州木材资源的榜样，寻找战略投资者加盟，共同运作比较大的项目，在具体运作中要注意以下两点。

　　1.选好拟开发的森林区块

　　从以往经验看，俄方拿出来招标的区块，多为地处边远、交通不便和基础设施极为薄弱的待开发地区。在已开发林区中仅有分布零散的小区块，不便于大规模开发。因此，项目投资企业一定要搞好森林调查，要深入现场，实地踏查，摸清资源底数。

　　2.搞好项目前期可行性研究

　　在摸清资源底数后，要对该地区的自然地理气候条件、采伐区树种、树龄、出材率、离最近居民点和交通干线的距离、周边地区基础设施状况心中有数，而且对木材加工地点的原料供应，水、电、热力价格及其供应情况以及涉及当地投资软硬环境等都要考虑到，对所需设备、劳动力和资金进行仔细测算。在此基础上，制定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投资开发方案。

　　(四)大力发展对俄建筑工程承包和房地产开发

　　黑龙江省作为一个工业门类齐全、科技实力雄厚和劳动力素质较高的边境大省，要打开对俄劳务合作的局面，就不能局限于农业、林业和建筑业的低水平劳务输出，而应把重点放在国际工程承包上。

　　中国已与俄罗斯建立了多层次的政府间会晤交流机制。黑龙江省政府可与对应的俄地方政府达成大型项目合作协议，然后在黑龙江省有实力的企业间竞标，由政府推动大型企业进入俄市场，减少工程承包公司的市场风险。

　　在俄从事建筑工程承包和房地产开发的企业，要坚持诚信第一的理念，实施“以质取胜”战略，精心设计，高标准施工，确保工程质量和工期进度，以精品工程树立中国企业的良好形象，以诚信赢得俄消费者的信任。要深入了解当地的有关法律和政策，把握其地价、房价和原材料价格的走势，超前谋划，精打细算，降低建筑成本，加快资金周转，提高经济效益。用人方面要适当本地化。在会计、设计和法律咨询等岗位上大胆聘用俄罗斯专家，他们了解当地情况，便于与俄有关部门沟通。

　　(五)以俄罗斯为主要客源目标国，做大做强黑龙江省的旅游会展经济

　　1.充分利用黑龙江省的旅游资源，发展以俄罗斯为主要客源国的旅游业

　　黑龙江省要打破旅游“行政区经济”的旧观念，树立大旅游区域合作的新观念。要与东北经济区各主要城市和边境口岸，与周边国家，特别是俄罗斯东部地区进行旅游会展的资源整合、对接和互动，形成立足黑龙江省、覆盖东三省、辐射东北亚和跨越国际的大旅游格 局，做到资源共享，互利共赢。

　　2.创新旅游产品，向中俄纵深腹地和周边国家(地区)延伸旅游线路，深度开发跨境旅游市场

　　黑龙江省应与俄方旅游部门密切合作，加大旅游新产品开发力度，不断推出新的项目和线路。除现有的几条传统线路外，还应推出一些新的特色旅游项目和线路，如赴滨海边疆区和萨哈林州的海岛垂钓和野餐游，赴远东地区的原始森林狩猎游、江河漂流等。可开辟一些业务考察与旅游相合的线路，如去新西伯利亚的科技考察游，去叶卡捷琳堡的工业考察游和去莫斯科的经贸考察游等。俄远东地区旅游 业界正计划开设自己的金环—东环线路，如千岛群岛游、北极寒地游等。黑龙江省旅游业界应积极与俄方洽商，合作开发这些新线路。

　　3.利用黑龙江省与俄远东地区毗邻的优势，发展对俄罗斯和东北亚地区的会议展览业

　　黑龙江省不仅要加大资金投入改善会展硬件设施，还要致力于软环境的规范化和国际化。

　　要依托黑龙江省现有的产业和资源优势，走市场化、规范化的发展之路，实施“大会展”战略，着力培育具有特色的五大会展品牌。一是节庆品牌，培育“哈尔滨国际冰雪节”、“哈尔滨国际啤酒节”等一批旅游节庆品牌；二是会议品牌，办好“全球企业家高层论坛”、“亚布力 中国企业家论坛”等大型论坛，打造会议品牌；三是展览品牌，进一步提升“哈洽会”的声誉和知名度，推出一批新的展览品牌；四是演出品牌，以俄罗斯文艺演出团体为载体，推出独具俄罗斯风情的民族、民俗文化演出品牌；五是比赛品牌，发挥黑龙江省冰雪体育项目处于国内领先地位，其中部分项目具有国际先进水平的优势，争办国际国内冰雪体育赛事，培育竞赛品牌。中国商务部计划未来若干年将重点支持100个品牌展览会，黑龙江省要选定若干品牌争取商务部支持。通过培育品牌，打造黑龙江省特色名片，推动会展经济大发展。

　　[作者系哈尔滨市社会科学院对外经贸研究所所长、研究员。]

　　(责任编辑：李丹琳)

《俄罗斯中亚东欧市场》2011年第2期

新形势下黑龙江省对俄经贸合作的思路与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