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宫

发布时间:2019-01-26 09:50:25

故宫,让我心生敬意

朱红色的墙壁,金黄色的瓦片,壮观的城楼,烈日之下骄傲的闪着独属于自己的光辉。它们有一个共同的所属,那所属的名字叫做故宫。你一定梦见过它,在晨光照亮的地平线上一个模糊朦胧的影子,这是一种民族的记忆,在中华儿女的血脉中流淌。

也许人们会质疑,故宫,是明清的首都,而中国近代史最屈辱的一部分,正是与它相关的啊。是的,不能否认晚清时期的桩桩国耻,但是也无法否认,曾经是在哪里郑和领命下西洋,毛主席又是在哪里宣布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你永远无法用曾经的屈辱,来抹杀它现今的光芒。

犹记得当年朱棣意气风发地登上王位,大手一挥,这样一座雄伟的建筑就这么的拔地而起,从此它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宫殿群,傲立东方。那正是明的鼎盛时代啊,一切可以撼动整个世界的指令,都是从太和殿的那把龙椅上发出的。无论是海洋上的波涛滚滚,还是王位之争的勾心斗角,一切伟大的,亦或者是不可告人的事件,都在这里发出,埋藏。尽管时光已经磨平了这座古城的棱角,但是当你踏过每一块凹凸不平的地面,拂过每一块斑驳的石板时,还是会为它所有的沉默与隐忍而感到震撼。

而故宫不只属于那个旧中国,在新的时代,它并没有选择死守旧路,反而更像是随遇而安。194910月,它在中国历史上担任了那个至关重要的角色,此后便长久地成为了外宾来访必到的场合。之后呢,它就变得更亲民了,放下了之前紫禁城的架子,微笑着,敞开怀抱等候着别人的探索。之前只能给皇上留着欣赏的宝贝,都展示给了普通的人民。我想从原来的高位上掉下来定是不怎么好受吧,而它呢,摇着头笑笑,没说话。它的那份能屈能伸随遇而安的劲头,着实也挺令我佩服。

故宫啊,就是这么神奇的地方,明明骨子里就充满了傲气,但是如果你想要讨厌上它,还真的挺难,也许这就是它的魅力所在吧。它有光明的一面,也有黑暗的一面;有高高在上的一面,亦不缺平易近人的一面。有些人也许会因为片面而将它否决,但是真正了解它的人,才会明白,它比我们想象的要伟大的多。而正是这些,才最终可以使我确凿地说:故宫,这个地方,让我心生敬意。

万里长城,让我心生敬意

“万里长城万里长,长城外边是故乡”在山岭中有一条“龙”一样的东西,那就是长城,它就像在山里蜿蜒前行的“龙”,是它让我心生敬意。

长城,多么伟大的一个奇迹呀!这是中国独有的古迹。它――独一无二,世界各地的人都慕名前来去观赏散落在中国北方的各部分长城。长城本是秦朝,秦始皇召集广大人民创造的,那时它的作用是抵抗侵略,每隔几十米都会有一个烽火台――也用来召集兵马。“它”凹凸有致每隔一两米,凸上去的部分下面有一个小口,可能是用于射击的。

这么伟大的一个工程,怎能不让我们心生敬意。我曾经也去过长城,到那之后,真让我叹为观止。登上长城,顿时惊住了,我看到“无边无涯”的长城。可称的是一往无际。我一步一步向上爬,为了紧跟大家,顶着烈日,坚持跑了几步,然后导游对我们说:“咱们现在看到的大部分不是秦长城,因为建长城以后,这些部分大都饱受战争的摧残,已经不完整了,现在多是明朝时重修的长城。”啊!这时我又感到长城的雄伟,壮观,原来它为人们牺牲了这么多,我心中对它充满敬意。

无意间触到长城,有一小层灰尘,但是那“砖”也不再有棱有角。在那个年代,没有钢筋混泥土,竟然能建出这么坚固的长城;也没有运输车起吊机,竟然能一步步送到那么高的地方!了不起!真了不起!也许以后它不会再用于防卫自己,但它会永远被人们记住,烙在每个中国人的心里。毛主席说:“不登长城非好汉。”是啊!这样的一个建筑不亲眼看一看,可不要遗憾终生吗?

长城啊长城,这个世界八大奇迹之一的伟大建筑,是你让我心生敬意。

任何一个多少知道历史的人,都不会不知道长城。长城,现在已俨然成为我们国家的象征。它是我国古代劳动人民用血汗创造出来的一个奇迹,是智慧的结晶,从它完工的那一刻,它就向全世界宣誓了自己的雄伟与威严。有诗人曾写道:“上临星斗三千丈,下瞰燕林十六州。”长城的这份俯视天下的威严,怎么可能不让我心怀敬意?

长城的规模之雄伟,气势之磅礴,在世界上都算得上是首屈一指。它全长6000多公里,相当于地球周长的近六分之一,更让人称奇的是:长城历经了3000多年的风雨交加的历程与磨难,却始终没有折损自己的风骨,风雨不能让它屈尊卑膝,炮火的洗礼更不能摧毁他的身躯。每当漫步在长城上,用手抚摸那因时间而变得粗糙的岩块,心中便由衷的慨叹,同时也因这个巨人长期以来的坚守而多了一份景仰。

长城,自从它诞生的那一刻起,便决定了它不平凡的命运。它是守护者,它以自己的身躯挡住了敌人的刀剑,使得塞外的铁骑难得前进一步,使得中原地区的王朝能够继续歌舞升平的生活,文明与蛮荒就此被分割开来。它又是见证者,见证了历史的风云变幻,朝代的交迭更替,它既听过婉转的汉乐,也听过寻魂的胡歌。沧海变桑田,长城经历了太多的事件,以致一切在它看来只是过眼云烟,只是安心做自己一堵墙的使命。

古往今来,有多少文人志士都向往长城,向往它的豪气,为了它而竞相折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呐喊:“不到长城非好汉!”而到了近代,又有多少青年战士为了保家卫国,用血肉筑起了新的长城,终究把敌人驱逐出了我们的国土。因而又想到,这长城不仅仅是中华民族的智慧结晶,同时也象征着我们民族的精神气质:雄伟,威严,乐观,坚强不屈,众志成城而又伟大。

如今长城的实际功用远没有都江堰这些民生工程来得重要,而只是作为景点来观赏。然而即便如此,不顾游人的踩踏与嬉笑,默默的履行自己作为一堵墙的职责,哪怕敌人一生也不会出现,抑或穷极一生也无法与其匹敌。想到这里,我抬头向远方看去,依稀看见金色夕阳下映照出来的长城的身影,仿佛比平时还要高大出许多。

佛祖的眼神,让我心生敬意

真精彩!

我们一行对艺术一窍不通的人,是真的被这个洞窟定住了。

一跨入莫高窟的洞窟,我们就感觉被一道天光晃了眼。这里的一切都比我们想象的精彩,一切都让我们惊奇无比。

我惊奇这里的雕塑和壁画已经有千岁,有的甚至比这还老。

可是你还是会被它们惊住。它们老了,但没有一点儿惊慌,每一个手势都还是非常优雅,每一个盘腿都依旧端庄,就连衣服上的每一条褶皱都让我们感觉那千年之前的风似乎还在吹着。这种与年龄完全不符的状态,着实有一种庄严而神秘的魅力。听说,从壁画的第一个作者,到现在在我们身边忙碌的工作人员,世世代代的人都在想尽办法保护着它们,让它们保持着最初的样子。

可我总觉得还有些什么。让我惊奇的,应该不只是年龄。因为玉门关的汉长城,比它老得多,却只让我感到衰老的仓促和悲凉。一定还有什么和它的年龄一样保留下来。

那么是艺术吗?是这精湛的技艺?

可是,在我们的悠久历史上还有比这更让人叹为观止的手艺。而且,对于我们这些寻常游客,当然是说不出这些佛教到底好看在哪里的呀?

我一直在想,最初打动我的那道天光,到底是什么呢?

突然我想到了在我第一步跨入洞窟的时候,导游举起手电筒说:“注意看他的眼睛。

是眼睛,是那种逼真的眼神!无论是哪个朝代的哪尊佛像,都有着同样的眼神纯真、柔和、从容,他微微点着下巴,俯视着你,眼里好像真的是佛祖流露出来的温情。

真是奇怪,这样逼真的大眼睛,好像那些工匠们真的与佛祖对视过一样。这些工匠是那个朝代最杰出的艺术家,他们手下也是那个朝代最赤诚的信仰:纯真、柔和、从容,也不缺乏温情。这种信仰千年不变的闪烁在塑像的大眼睛里。就是以这种美丽的眼神,他们目睹了这里的一切:战乱、饥荒、盗掘。对此乱局,当此长夜,他们却从容地端着兰花指,就连外国人来到这里盗走了最美的那个小观音,他们依然目光纯真地观望着,好像在问:“你还能拿走什么?

你还能拿走什么呢?那个小观音,现在正坐在纽约博物馆里,优雅地打量着这个远离家乡的国度。那眼神依旧纯真、柔和、从容、温情。能拥有这种眼神的眼睛,会是属于美国的吗?

我明白了!人们世世代代想要保护莫高窟的理由,就是想让我们与佛祖对视一次。让你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经过这么多番劫难,真正无法摧毁的是什么,真正不会泯灭的是什么——是一种优美的姿态,一种只有千年大国才能沉淀下来的姿态:自尊、温暖、大气。无论遇到什么,这里的一切都不会惊慌,都会优雅地走向永恒。

永恒是什么?

永恒是一张无须声张的厚实,一种不再理会哄闹的微笑,一种没有剑拔弩张的对抗,一种不会老的眼神。

走出莫高窟,我感觉有一双澄澈的眼睛,在我心底慢慢睁开。

法源寺,让我心生敬意

小林是一位来自一衣带水的友人,他烧得一手好煎饼。我们一起谈古论今,每每多有共鸣,唯有谈起靖国神社的话题,就出现分歧,“难道‘死国’者不能得到抚慰么?”小林坚持道。“如此,我们去个地方吧。”

乘坐地铁四号线,穿越半个北京城,我们在菜市口下了车。沿街向西走了约莫一百米,在西砖胡同向南,路的尽头是一座古寺。

远远望过去,并排着三扇大门,每扇对开,门顶上是厚重的宫殿式建筑,顶上铺着琉璃瓦,给人厚重的感觉。门前左右伫立着两只石狮子,尤其显得庄严。

“这是哪里?”小林疑惑不解。我并不着急回答,缓缓道来:“话说六四四年,唐太宗出征高丽,以显国威,临行前,告诉儿子说,等袍子换季时,我就回来。结果从五月打到了十一月,带着五分之一的残兵退到了这里……为安抚士兵,建了悯忠阁。”小林听得入神,说:“想必里面是有史大奈、王君可、尤俊达他们的牌位了,他们都是好汉,奈何遇上渊盖苏文。”

走进大门,穿过甬路,拾级而上,就是大雄宝殿。正殿并不高,正门看上去四扇门,只是中间两扇能开。正门左右有对联,上面横窗悬着烫金的牌匾。殿内,朱红的漆柱簇拥着一尊佛像,静静注视着来者,其上匾额书“法海真源”四个大字。

小林似乎有些失望,石刻、经幢、木鱼、香炉,并没有见到一丝让人热血沸腾的东西,反而出其的宁静,只有香火悠悠地搅动着空气。“这里有纪念的人么?”小林不甘心地问。

“有的,有的,有很多。谢枋得抗元被俘,于此绝食而死;塞上长城袁崇焕的冤魂于此安息;戊戌君子谭嗣同于此埋骨……”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我是敬佩的,我们国家也走过维新的路。他的塑像在何处,我该对何参拜?”

“何苦拜一人,他们都是同样的,他们就在这周围。你看啊……”顺着我的手指扫视,一株株丁香开得茂盛。在那浓密的绿叶丛中,一簇簇花儿互相偎依、竞相开放,散发出淡雅的清香。

“可叹呀,‘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小林摇摇头。

“不,法海真源,尽在于斯。”我望向远方,自顾自说着。

“法源寺,让我心生敬意”——不知何处,一个声音说道。

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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