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读《庄子-逍遥游》有感

发布时间:2020-05-22 04:37:39

读《庄子·逍遥游》有感

初见“逍遥游”三个字,很自然的联想到这样一幅悠然惬意的风景:一位学者立于竹筏之上,没有船桨,竹筏顺着水流漂游,两岸青山徐徐向身后远去。若问我庄子的自由该如何形容,很自然的想到那句“像诗人一样自由”。但读完并深入学习《逍遥游》一文后,才发现上面的两个“很自然”的反应与庄子以及他所崇尚的“逍遥”真是差了百万里。庄子逍遥,是近乎忘却凡世间的一切复杂,纤尘不染的绝对的精神与灵魂上得到自由。那些诗人学者,要么触景生情,要么因势感怀,都是为外在客观和内在主观所限,不能达到真正的逍遥。

“逍遥”一词并非庄子首创,《诗经·郑风》己有“二矛重乔,河上乎逍遥。”这里的 “逍遥”是安然自得之意,与形体之怅然徘徊相关。但是《庄子》中的“逍遥”不拘泥于形体之逍遥飘摇,而主要是喻心态逍遥自得。《逍遥游》表现的是庄子所向往的一种人生境界。他把现实生活中的功名利禄看得很淡,在他看来,追求功名利禄,就不会有无忧无虑的生活,辩乎荣是人的枷锁。至人无己、神人无功无为、圣人无名,与天道一体,达到了“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的境界,便有了真正的逍遥、绝对的自由。

从本篇内在主线看,庄子借助一组组寓言,层层推进,重重否定,最后导出了一个与天地万物浑然一体的人生境界。《逍遥游》要说明的是“人”怎样才能逍遥,目的落在“人”上。文中最先出场的鲲鹏,其势不可谓不盛,然而,它的飞翔离不开风,因为对风的依赖,他难以达到真正的逍遥。相对于鲲鹏,斥鴳的存在又有所不同,它认为逍遥的最高境界即“飞之至”便是翱翔蓬蒿之间,相对于鲲鹏,斥鴳为外部境遇所限制的同时,又受到自身视域的限制,包含着某种意义上的自我限定,这是对逍遥更内在的否定。

鲲鹏与斥鴳的存在方式,是对人之“在”的一种隐喻。就人本身而言,存在形态也是具有多样性的。那些 “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能征一国”的“人”,庄子例举的这些人或热衷功名,为君所召,高登显位,得意忘形,以为天下莫不如己,却正如鸠之流,自得于蓬篙之间而已,这恰是不能逍遥之根。宋荣子虽不为外物所动,不汲汲于个人功名,但他窃笑他人,自以为是,却仍有内外荣辱之分,还不能“物我两忘”超脱净尽列子能乘风遨游,不汲汲求福,但若不御风则寸步难行,充其量与大鹏同列,所以“犹有所待”未得逍遥之妙,接着便引出“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辨,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一语,强调“无所待”。紧接着说“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这才是文章的中心论点,而在这里,庄子强调的是“至人无己”。所谓“至人”,就是道德修养达到了炉火纯青之境的人,“无己”是这种至高无上的“至人”所达到的境界。反过来说,没有达到这种境界的人,不能说是“至人”。“无己”就是忘记自己。这就是说,人要达到逍遥,必须达到忘记自己的境界,不达到这种境界,就不能排除“物”的干扰,为物所累,就不能逍遥。

庄子所讲的“逍遥”是一种绝对的自由,而不是相对的自由。庄子把人生之最高境界描绘为“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那是一种不去追求名誉和地位、没有功利目之、心中无我之崇高境界。只有如此,才能潜心学习,为人生之腾飞打下厚实之基础,才能不畏险阻,翱翔于九万里之蓝天,才能战胜自我,不被荣誉所累,才能不去追求名誉和地位 ,以热爱作为奋斗之动力。

“逍遥游”是庄子哲学的总纲,是庄子对人生的理想的追求,对精神自由的祈向,是精神从主观形体和客体现实环境中的提炼。《逍遥游》的主旨是人应该摆脱一切功名利禄权势的束缚,在精神上达到一个超然物外、悠游无为、绝对自由的境界。庄子借《逍遥游》为人们开辟了一个自由空灵、超脱时空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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