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游》虚词全解

李国民

逍遥游

　　北冥有鱼，其名为（动，是）鲲，鲲之（助，无义）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助，感叹语气）。化而（连，承接）为（动，成为）鸟，其（代，它的）名为（动，是）鹏，鹏之（助，的）背，不知其（助，舒缓语气）几千里也（助，感叹语气）；怒而（连，修饰关系）飞，其（代，它的）翼若垂天之（助，的）云。是鸟也（助，表停顿），海运则（副，就）将徙於（介，到）南冥；南冥者（代，不译），天池也（助，判断语气）。齐谐者（代，不译，或“这部书”），志怪者也（“者也”，判断语气）。谐之（助，的）言曰：『鹏之（助，主谓间，无义）徙於（介，到）南冥也（助，表顿），水击三千里，搏扶摇而（连，修饰关系）上者（助，无义）九万里，去以（介，凭借）六月息者也（“者也”，表判断）。』野马也（助词，表停顿），尘埃也（助，表停顿），生物之（助，主谓间，无义）以（介，凭）息相吹也（助，判断语气）。天之（助，主谓间，无义）苍苍，其（连，是）正色邪（助，疑问语气）？其（连，是。“其……其”，构成选择句式）远而（连，因而）无所（助，……的地方）至极邪（助，疑问语气）？其（代，它）视下也（助，表停顿），亦若是则（助，不译）已矣（助词“已矣”连用，罢了）。

　且夫（助，不译）水之（助，主谓间，无义）积也（助，舒缓语气）不厚，则（副，就，）其负大舟也（助，舒缓语气）无力；覆杯水於（介，在）坳堂之（助，的）上，则（副，那么）芥为（动，做）之（代，它的）舟，置杯焉（兼词，于之）则（副，就）胶，水浅而（连，并列）舟 大也（助，判断语气）。风之（助，主谓间，无义）积也（助，舒缓语气）不厚，则（副，就）其（代，它）负大翼也（助，舒缓语气）无力；故九万里，则（副，就）风斯在下矣（助，了），而（连，承接关系）後乃（副，才）今培风。背负青天，而（连，因果关系）莫之（代，它）夭阏者（助，肯定语气），而（连，承接关系）後乃（副，才）今将图南。蜩与（连，并列关系）学鸠笑之（代，它）曰：我决起而（连，修饰关系）飞，枪榆枋，时则（副，或者）不至而（连，结果关系）控於（介，到）地而已矣（“而已矣”连用，罢了）。奚（代，什么）以（介，为了）之（动，往）九万里而南为（助，疑问语气）？』适莽苍者（代，不译）三餐而（连，修饰关系）反，腹犹果然，适百里者（代词，……的）宿舂粮，适千里者（代，……的）三月聚粮；之（代，这）二虫，又何（代，什么）知？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代，什么）以（介，凭）知其（代，它）然也（助，疑问请语气）？朝菌不知晦朔，惠姑不知春秋，此小年也（助，判断语气）。楚之（助，的）南有冥灵者（代，不译），以（介，把）五百岁为（动，作为。“以……为”，把……作为）春，五百岁为（动，作为）秋；上古有大椿者（代，不译），以（介，把）八千岁为（动，作为。“以……为”，把……作为）春，八千岁为（动，作为）秋。此大年也（助，判断语气）。而（连，转折关系）彭祖乃（副，却）今以（介，凭）久特闻，众人匹之（代，他），不亦（副，是）悲乎（助，疑问语气）？

　　汤之（助，主谓间，无义）问棘也（助，舒缓语气）是已（助，通“矣”，陈述语气）。『穷发之（助，的）北，有冥海者（代，不译），天池也（助，判断语气）。有鱼焉（兼词，于之），其（代，它）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代，它的）修者（助，陈述语气），其（代词，它的）名为（动，叫）鲲。有鸟焉（助，不译），其（代，它的）名为（动，叫）鹏，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助，的）云，搏扶摇羊角而（连，修饰关系）上者（助，无义）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然後图南，且（副，将要）适南冥也（）。』斥笑之（代，它）曰：『彼且（副，将要）奚（代，哪果）适也（助，疑问语气）？我腾跃而（连，修饰关系）上不过数仞而（连，修饰关系）下，翱翔蓬蒿之（助，的）间，此亦（副，是）飞之（助，的）至也（助，判断语气）。而（连，转折关系）彼且（副，将要）奚适也（助，疑问语气）？』此小大之辩也（助，肯定语气）。

　　故夫（助，无义）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通“能”，才能）徵一国者（代，……的人），其（代，他）自视也（助，舒缓语气）亦（副，也）若此矣（助，感叹语气），而（连，转折关系）宋荣子犹然笑之（代，他）。且（副，并且）世而誉之（代，他）而（连，转折关系）不加劝，举世非之（代，他）而（连，转折关系）不加沮，定乎（介，于）内外之（助，的）分，辩乎（介，于）荣辱之（助，的）境，斯已矣（助，感叹语气）。彼其（代，他）於（介，对）世，未数数然也（助，判断语气）；虽然，犹有未树也（助，肯定语气）。夫（助，不译）列子御风而（连，修饰关系）行，泠然（助，……的样子）善也（助，陈述语气），旬有五日而（连，修饰关系）後反，彼於致福者（代，不译），未数数然也（助，肯定语）；此虽免乎（介，于）行，犹有所待者也（“者也”，表判断）。若夫（助，不译）乘天地之（助，的）正，而（连，并且。递进关系）御六气之（助，的）辩，以（连，修饰关系）游无穷者（代，……的人），彼且恶乎（助，不译）待哉（助，反问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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