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仁波齐》,通过一个电影看藏族的三观

发布时间:2018-10-06 13:00:50

《岗仁波齐》,通过一个电影看藏族的三观

搭配电影主题曲读文更精彩哦《岗仁波齐》,基于一个真实事件耗时一年拍摄,以纪录片的方式讲述了西藏昌都一个叫“普拉”的小村庄里11位背景迥异的藏人踏上了2500公里朝圣路的故事,追求的是“生活化”的真实表达。

村民尼玛扎堆在父亲去世后决定完成父亲的遗愿,带着从小拉扯他长大的70多岁的叔叔杨培去拉萨和冈仁波齐朝圣,得知消息,村里很多人都希望共同前往。于是,即将临盆的孕妇、家徒四壁的屠夫、正值年少气盛的少年、遭逢变故的夫妇和他们9岁的小女儿……十一位各有故事的藏人,抱着同一个信仰—朝圣,出发了。

电影的拍摄过程十分细腻,在整个过程中他们经历了恶劣的自然气候、交通事故等等挑战,但磕长头的平静却抚平了所有折磨。双手合十、举过头顶、放到心间、五体投地再起身,几个简单的动作构成了一次磕长头的仪式,却持续了2500公里,他们用身体丈量着雪域大地。

电影开头是日常生活画面,口中低声念诵经文、轻捻佛珠是藏族再平常不过的一个状态,却也最直观地体现了我们的信仰。

百度百科说信仰指对某种主义、主张、宗教或对某人、某物的信奉和尊敬,并把它奉为自己的行为准则。信仰,即是你的价值所在。

我们对佛教的信仰体现在生活当中最细微的一举一动中,看电影前我看到豆瓣有人评论说“宗教信仰是穷人的心灵毒品”,那既然如此,对权力和金钱的信仰不也是富人的精神毒品吗?我相信只要是信仰并没有高低贵贱,如果一定要有什么检测它能力的标准,大概就是这个信仰能在一个人遭遇挫折时是否能提供帮助或指引?

《冈仁波齐》中,屠夫本来为了自己杀生无数而感到罪孽深重,只好喝酒消愁,但在决定踏上赎罪之路后便拥有了彻底戒酒的决心。

抑或是如杨培老人说的,磕长头如果头上起了包,就说明一个人足够虔诚。本是身体的痛苦,信仰却让他们能把这个痛苦升华为一种崇高的快乐,那我觉得这个信仰的力量就足够强大。每当他们在晚上搭上帐篷吃好简餐后,作为这个朝圣团队掌舵者的尼玛扎堆便会平静地说一声“我们来念经吧”,语毕黑帐篷里便传出和谐一致的念经声。

念经声飘荡在空中、雪山下、公路边,信仰已经内化到了他们的人生观中,无论身在何处,随着经文的响起,神灵都在他们身边。信仰除了体现在一个人如何看待自己的人生价值,更呈现在他为人处事的原则上。

《冈仁波齐》中,一些看似漫不经心的画面却深刻地勾画了藏族与他人、与自然的相处方式。

在路上,人们见到旅途劳顿的朝圣者都会热情地招呼喝茶休息;一位陌生的老者在队伍的拖拉机出故障后热情地邀请他们到自己家里借宿。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也在这广袤的自然中更加亲近了。藏族的自然观在电影里也有所呈现,当一个人在磕头时,看见眼前有一只小虫经过,他会充满慈悲地为它让路,无论大小,所有的生命都值得被尊重。

影片的重头戏大概就是杨培老人在体力耗竭后终于在冈仁波齐脚下去世,同行者对他的死亡表现出来的态度淋漓尽致的体现出藏族的生死观。佛教中对死亡后灵魂的旅途有清晰的描述,而这也是每个藏族人熟稔于心的,可以说是对死的明了让我们更好的生活。

人对于未知,如死亡和诞生,既产生希望又生出恐惧,这就给信仰留出了地盘。信仰是为了超越一切有限,唯有超越现实的无限才能真正成为弥补人自身局限性的希望。因此佛教的信仰让藏族人并不畏惧死亡,因为我们对来世抱着一种执着乐观的希望,在生的每一天都在或多或少通过行善积德来为死作准备。

影片中当老人去世,没有人留眼泪,因为我们相信所爱之人的泪水是对灵魂的折磨。其次,大家都认为能够死在朝圣的旅途上,是有无限福报的,这也让他们对死亡更加淡然。

老者的逝去,新生命的诞生,这一切都发生在这为期一年的朝圣之旅中,又开启了新一轮的轮回。

这一切,都发生在《冈仁波齐》。电影除了正在全国公映外,在上海新天地新里更有持续到本月25号的电影艺术展,欢迎各位前来参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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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张扬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中国内地著名导演、编剧。第六代导演之一,是一位难得的能在艺术和商业之间取得平衡的青年导演。 代表作:1998年 《爱情麻辣烫》,98年获得第五届大学生电影节的最佳导演奖,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处女作奖。1999年 《洗澡》,获西班牙圣塞巴斯蒂安电影节最佳导演银贝壳奖,加拿大多伦多国际电影节“评委会大奖”。现《洗澡》已经在世界上发行了56个国家。2001年 《昨天》参加威尼斯电影节角逐,受到好评,在第四届曼谷国际电影节上获得了最佳影片“金翼奖”,是他兼顾艺术家勇气和商业卖点的成功之作。2005年 《向日葵》 ,获得西班牙圣塞巴斯蒂安电影节的最佳导演奖。2010年 《无人驾驶》全国公映。2012年 《飞越老人院》2013年卡塔尔“翠贝卡”电影节最受观众欢迎影片奖。

《岗仁波齐》,通过一个电影看藏族的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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