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红柿与东红柿

发布时间:2023-01-28 03:08:20

西红柿与东红柿西红柿,原产于南美,后流传植根于欧洲,成为欧洲人桌上的必备美食。后经海道传入我国,因其特殊的味道与颜色,也逐渐为国人所接受,甚至还被赋予了一个好听的名字——西红柿,顾名思义,就是从西方传来的红色的柿子。在文革时期,某些好事者在响应...的号召下,对西方资产阶级,换言之,即西方社会产生了某种敌对情绪。于是便提出将西红柿改名为东红柿,意为东方的红红的柿子,实在是一语双关阿(与政治挂钩了)。好事者正得意时,有人惴惴问曰:那西红柿烂了怎么办?好事者无计只好作罢。刚看这篇故事时,虽然全文也不超过五行,却已使我失笑数次。意识形态之争,在中国乃至人类社会,总能被如此的扩大以至于延伸成笑话。然而,最可怜的笑话是制造这些笑话的人浑然不知自己正在做什么,依旧制造着笑话并乐此不疲。晋代的阮籍先生曾经写过一篇《大人先生传》,在那个当时可以称为一石激起千层浪的乱世中,这篇文章确实掀起了不少的波澜,那这文章说的又是什么呢?顾名思义,自然是说的大人先生了。那什么是大人呢?大人这个词,可以溯源至《易经》,这部现在恐怕没几个人能读懂的巨作,明确提出了自然界与社会生活中的“大人”与“小人”的对立。在阮籍的笔下,这种对立更加明显。““大人”是一种与造物同体、与天地并生、逍遥浮世、与道俱成的存在,相比之下,天下那些束身修行、足履绳墨的君子是多么可笑。天地在不断变化,君子们究竟能固守住什么礼法呢?说穿了,躬行礼法而又自以为是的君子,就像寄生在裤裆缝里的虱子。爬来爬去都爬不出裤裆缝,还标榜说是循规蹈矩;饿了咬人一口,还自以为找到了什么风水吉宅。”(摘自余秋雨<山居笔记>.看来,西红柿与东红柿的正名之争就是一场小人之间的闹剧了。无独有偶,英国著名的文学家,讽刺家史威夫特在其小说《格列佛游记》中也讽刺了这些无耻的小人:“如果把够五十只“野胡”吃的食物扔到五只“野胡”中间,它们就不会本本份份地吃;每只“野胡”都迫不及待地要想独占全部,这样它们就会扭打起来。如果有一头母牛因年老或者意外事故死了,“慧骃”还没来得及把它弄给自己的“野胡”
吃,附近的“野胡”便已经成群的来争夺了,这样就会像我描述的那样引来一场战争,双方被瓜子抓得一塌糊涂,不过因为它们没有我们发明的那种方便的杀人武器,倒是很难得会互相残杀。有时候,附近几处的“野胡”没有任何明显的原因也会这样大打一场;一个地区的“野胡”瞅准一切机会,趁另一个地区的“野胡”还没有准备好,就向对方发起突然袭击。要是他们发现偷袭计划失败,就跑回家去,敌人没有了,就进行一场我所说的那种内战。”(野胡指代小人,慧骃指代大人).此外,史威夫特还在书中辛辣的指出这些小人所独有的特征:在大多数“野胡”群落当中总有一头是首领,这种“野胡”总是长得比别的“野胡”更难看,性情也更刁钻。这领头的一般总要找一只尽可能像它自身一样的“野胡”做为宠儿,这位宠儿的任务就是舔主人的屁股,把母”野胡”赶到主人窝里去,由于这些主人常常会赏它一块驴肉吃。大家都恨这个宠儿,因此为了保护自己它只好一步不离的跟着主人。在找到比它还要恶劣的“野胡”之前,它一般是不会被解职的;可它一被蹬开,继任它的“野胡”就会率领这一地区的男女老幼“野胡”们一齐赶来,对它从头到脚撒尿拉屎。(摘自<格列佛游记>,稍有改动。可惜,人类的历史里最常见的不也是小人吗?有时可以不客气地说,人类某段时期的历史就是一步小人得意史。就拿中国古代史为例,自盛唐之后,历史除了开国史之外,不都是被小人把持着吗?还好不是所有人都是小人,至少还有敢说话的人,还有那些为正义为天理据理力争乃至付出生命代价的大人。正是这些大人身上流下的血泪,为历史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顺便迷住了旁人的眼睛,于是,小人便有遁形的机会了。要看清这些小人,也不用太费神,这种人在政坛上最为活跃,按照咱的话来说,就是一抓一大把。宋太祖夺其友之帝位,是为不仁;事后把助他一臂之力的兄弟将领全部遣返,是为不义.结果他死后,其弟便效法兄长,占了其侄子的帝位,晚年时更亲小人,贤臣,间接造成了与辽一战全军没,七子去一子还的惨剧。古语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所以说,也不难解释政坛上会有这么多小人的原因了。写到这里,不知诸位是否猜到了我的写作意图,我不是余秋雨先生,不能振臂挥呼“还历史一片纯净的天空”,恐怕也没有余先生那种凝聚力。诚然我也不会效法阮籍,一醉解

西红柿与东红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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