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青诗选摘抄20篇25516

发布时间:2021-03-26

艾青诗选摘抄 20
1 我爱这土地 作者:艾青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 ——然后我死了, 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2 礁石 作者:艾青
一个浪,一个浪 无休止地扑过来 每一个浪都在它脚下 被打成碎沫、散开 它的脸上和身上 象刀砍过的一样 但它依然站在那里 含着微笑,看着海洋
3 作者:艾青
一棵树,一棵 彼此孤离地兀立着 风与空气 告诉着它们的距离 但是在泥土的覆盖下 它们的根生长着 在看不见的深处 它们把根须纠缠在一起
4 冬天的池沼 作者:艾青
冬天
的池沼, 寂寞得像老人的心—— 饱历了人世的辛酸的心; 冬天的池沼, 枯干得像老人的眼—— 被劳苦磨失了光辉的眼; 冬天的池沼, 荒芜得像老人的发—— 像霜草般稀疏而又灰白的发 冬天的池沼, 阴郁得像一个悲哀的老人— 佝偻在阴郁的天幕下的老人
5 手推车 作者:艾青
在黄河流过的地域 在无数的枯干了的河底 手推车以唯一的轮子 发出使阴暗的天穹痉挛的尖音 芽过寒冷与静 从这一个山脚 到那一个山脚 彻响着北国人民的悲哀 在冰雪凝冻的日子 在贫穷的小村与小村之 手推车以单独的轮子 刻画在灰黄土层上的深深的辙迹 穿过广阔与荒漠 从这一条路 到那一条 交织着北国人民的悲哀
6 鸽哨 作者:艾青 北方的晴天
辽阔的一片 我爱它的颜色 比海水更蓝
多么想飞翔 在高空回旋 发出醉人的呼啸 声音越传越远 要是有人能领会 这悠扬的旋律
他将更
爱这蓝色
7 作者:艾青 梦的朋友
幻想的姊妹 原是自己的影子 老走在你前面 像光一样无形 风一样不安定 她和你之间 始终有距离 像窗外的飞鸟 像天上的流云 像河边的蝴蝶 既狡猾而美 你上去,她就飞 你不理她,她撵你 她永远陪伴你 一直到你终止呼吸
8 给太阳 作者:艾青
早晨,我从睡眠中醒来, 看见你的光辉就高兴
; ——虽然昨夜我还是困倦, 而且被无数的恶梦纠缠。 你新鲜、温柔、明洁的光辉, 照在我久未打开的窗上, 把窗纸敷上浅黄如花粉的颜色, 嵌在浅蓝而整齐的格影里, 我心里充满感激,从床上起来, 打开已关了一个冬季的窗门, 让你把全金丝织的明丽的台巾, 铺展在我临窗的桌子上。

于是,我惊喜看见你: 这样的真实,不容许怀疑, 你站立在对面的山巅, 而且笑得那么明朗。 我用力睁开眼睛看你, 渴望能捕捉你的形象, 多么强烈,多么恍惚,多么庄严 你的光芒刺痛我的瞳孔。 太阳啊,你这不朽的哲人, 你把快乐带给人间, 即使最不幸的看见你, 也在心里感受你的安慰。 你是时间的锻冶工, 美好的生活镀金匠 ; 你把日子铸成无数金轮, 飞旋在古老的荒原上⋯⋯ 假如没有你,太阳, 一切生命将匍匐在阴暗里, 即使有翅膀,也只能像蝙蝠 在永恒的黑夜里飞翔。 我爱你像人们爱他们的母亲, 你用光热哺育我的观念和思想—— 使我热情地生活,为理想而痛苦, 直到我的生命被死亡带走。 经历了寂寞漫长的冬季, 今天,我想到山巅上去, 解散我的衣服,赤裸着, 在你的光辉里沐浴我的灵魂⋯⋯
9 黎明的通知 作者:艾青
为了我的祈愿 诗人啊,你起来吧

且请你告诉他们给太阳 早晨,我从睡眠中醒来, 看见你的光辉就高兴
; ——虽然昨夜我还是困倦, 而且被无数的恶梦纠缠。 你新鲜、温柔、明洁的光辉, 照在我久未打开的窗上, 把窗纸敷上浅黄如花粉的颜色, 嵌在浅蓝而整齐的格影里, 我心里充满感激,从床上起来, 打开已关了一个冬季的窗门, 让你把全金丝织的明丽的台巾, 铺展在我临窗的桌子上。 于是,我惊喜看见你: 这样的真实,不容许怀疑, 你站立在对面的山巅, 而且笑得那么明朗。 我用力睁开眼睛看你, 渴望能捕捉你的形象, 多么强烈,多么恍惚,多么庄严 你的光芒刺痛我的瞳孔。 太阳啊,你这不朽的哲人, 你把快乐带给人间, 即使最不幸的看见你, 也在心里感受你的安慰。 你是时间的锻冶工, 美好的生活镀金匠 ; 你把日子铸成无数金轮, 飞旋在古老的荒原上⋯⋯ 假如没有你,太阳, 一切生命将匍匐在阴暗里, 即使有翅膀,也只能像蝙蝠
在永恒的
黑夜里飞翔。 我爱你像人们爱他们的母亲, 你用光热哺育我的观念和思想—— 使我热情地生活,为理想而痛苦, 直到我的生命被死亡带走。 经历了寂寞漫长的冬季, 今天,我想到山巅上去, 解散我的衣服,赤裸着, 在你的光辉里沐浴我的灵魂⋯⋯
10 北方 作者:艾青 一天
那个科尔沁草原上的诗人 对我说: “北方是悲哀的。” 不错 北方是悲哀的。 从塞外吹来的 沙漠风, 已卷去北方的生命的绿色 与时日的光辉
片暗淡的灰黄 蒙上一层揭不开的沙雾; 那天边疾奔而至的呼啸 带来了恐怖 疯狂地
扫荡过大地; 荒漠的原野 冻结在十二月的寒风里, 村庄呀,山坡呀,河岸呀, 颓垣与荒冢呀 都披上了土色的忧郁⋯⋯ 孤单的行人, 上身俯前 用手遮住了脸颊, 在风沙里 困苦地呼吸 一步一步地 挣扎着前进⋯⋯ 几只驴子

——那有悲哀的眼 和疲乏的耳朵的畜生, 载负了土地的 痛苦的重压, 它们厌倦的脚步 徐缓地踏过 北国的 修长而又寂寞的道⋯⋯
那些小河早已枯干了
河底也已画满了车辙, 北方的土地和人民 在渴求 那滋润生命的流泉啊! 枯死的林木 与低矮的住房 稀疏地,阴郁地 散布在灰暗的天幕下; 上, 看不见太阳, 只有那结成大队的雁群 惶乱的雁群 击着黑色的翅膀 叫出它们的不字与悲苦, 从这荒凉的地域逃亡 逃亡到 绿荫蔽天的南方去了⋯⋯ 北方是悲哀的 而万里的黄河 汹涌着混浊的波 给广大的北方 倾泻着灾难与不幸; 而年代的风霜 刻划着 广大的北方的 贫穷与饥饿啊。 而我 ——这来自南方的旅客, 却爱这悲哀的北国啊。 扑面的风沙 与入骨的冷气 决不曾使我咒诅; 爱这悲哀的国土, 一片无垠的荒漠 也引起了我的崇敬
——我看见 我们的祖先 带领了羊群 吹着笳笛 浸在这大漠的黄昏里;
我们踏着的 古老的松软的黄土层里 埋有我们祖先的骸骨啊, ——这土地是他们所开垦 几千年了 他们曾在这里 和带给他们以打击的自然相搏斗,他们为保卫土地 从不曾屈辱过一次,
他们死了 把土地遗留给我们—— 我爱这悲哀的国土, 它的广大而瘦瘠的土地 带给我们以淳朴的言 与宽阔的姿态,
我相信这言语与姿态 坚强地生活在土地上 永远不会灭亡; 我爱这悲哀的国土, 古老的国土 ——这国土 养育了为我所爱的 世界上最艰苦 与最古老的种族。

11 时代
作者:艾青 我站立在低矮的屋檐下 出神地望着蛮野的山岗 和高远空阔的天空, 很久很久心里像感受了什么奇迹, 我看见一个闪光的东西 它像太阳一样鼓舞我的心, 在天边带着沉重的轰响, 带着暴风雨似的狂啸, 隆隆滚辗而来⋯⋯ 向它神往而又欢呼! ‘ 当我听见从阴云压着的雪山的那面 来了不平的道路上巨轮颠簸的轧响 像那些奔赴婚扎的新郎
纵然我知道由它所带给我的 并不是节日的狂 和什么杂耍场上的哄笑 却是比一千个屠场更残酷的景象, 而我却依然奔向它 带着一个生命所能发挥的热情。 我不是弱者——我不会沾沾自喜, 我不是自己能安慰或欺骗自己的人 我不满足那世界曾经给过我的 ——无论是荣誉,无论是耻辱 无论是阴沉沉的注视和黑夜似的仇恨 以及人们的目光因它而闪耀的幸福 我在你们不知道的地方感到空虚 给我生活的世界 我永远伸张着两臂 我要求攀登高山 我要求横跨大海 我要迎接更高的赞扬,更大的毁谤 更不可解的怨,和更致命的打击—— 都为了我想从时间的深沟里升腾起来⋯⋯ 没有了个人的痛苦会比我更甚的—— 我忠实于时代,献身于时代,而我却沉默着 不甘心地,像一个被俘虏的囚徒 在押送到刑场之前沉默着 我沉默着,为了没有足够响亮的语言 像初夏的雷霆滚过阴云密布的天空 舒发我的激情于我的狂暴的呼喊 奉献给那使我如此兴奋如此惊喜的东西
我爱它胜过我曾经爱过的一切 为了它的到来,我愿意交付出我的生命 交付给它从我的内体直到我的灵魂 我在它的前面显得如此卑檄 甚至想仰卧在地面上 让它的脚像马路一样踩过我的胸膛

12失去的岁月 作者:艾青 不像丢失的包袱 , 以到失物招领处找得回来, 失去的岁月 , 甚至不知丢失在什么地方—— 有的是零零星星地消失的, 有的丢失了十年二十年, 有的丢失在喧闹的城市, 有的丢失在遥远的荒原, 有的是人潮汹涌的车站, 有的是冷冷清清的小油灯下面; 丢失了的不像是纸片,可以拣起来; 倒更像一碗水投到地面 , 被晒干了,看不到一点影子; 时间是流动的液体—— 用筛子、用网,都打捞不起; 时间不可能变成固体, 要成了化石就好了, 即使几万年也能在岩层里找见; 时间也像是气体, 像急驰的列车头上冒出的烟; 失去了的岁月好像一个朋友, 断掉了联系,经受了一些苦难, 忽然得到了消息;说他 早已离开了人间。
13
作者:艾青 当土地与土地被水分割了的时候, 道路与道路被水截断了的时候, 智慧的人类伫立在水边: 于是产生了桥。 苦于跋涉的人类, 应该感谢桥啊。
桥是土地与土地的连系;
桥是河流与道路的爱情; 桥是船只与车辆点头致敬的驿站, 桥是乘船者与步行者挥手告别的地方。

14大堰河,是我的保姆
作者:艾青 大堰河,是我的保姆。 她的名字就是生她的村庄的名字, 她是童养媳, 大堰河,是我的保姆。 我是地主的儿子; 也是吃了大堰河的奶而长大了的 大堰河的儿子。
大堰河以养育我而养育她的家, 而我,是吃了你的奶而被养育了的, 大堰河啊,我的保姆。 大堰河,今天我看到雪使我想起了你: 你的被雪压着的草盖的坟墓, 你的关闭了的故居檐头的枯死的瓦菲, 你的被典押了的一丈平方的园地, 你的门前的长了青苔的石椅, 大堰河,今天我看到雪使我想起了你。 你用你厚大的手掌把我抱在怀里,抚摸我; 在你搭好了灶火之后, 在你拍去了围裙上的炭灰之后, 在你尝到饭已煮熟了之后, 在你把乌黑的酱碗放到乌黑的桌子上之后, 你补好了儿子们的为山腰的荆棘扯破的衣服之后, 在你把小儿被柴刀砍伤了的手包好之后, 在你把夫儿们的衬衣上的虱子一颗颗的掐死之后, 在你拿起了今天的第一颗鸡蛋之后, 你用你厚大的手掌把我抱在怀里,抚摸我。 我是地主的儿子, 在我吃光了你大堰河的奶之后, 我被生我的父母领回到自己的家里。
啊,大堰河,你为什么要哭? 我做了生我的父母家里的新客了! 我摸着红漆雕花的家具, 我摸着父母的睡床上金色的花纹, 我呆呆地看着檐头的我不认得的“天伦叙乐”的匾, 我摸着新换上的衣服的丝的和贝壳的钮扣,
我看着母亲怀里的不
熟识的妹妹, 我坐着油漆过的安了火钵的炕凳, 我吃着碾了三番的白米的饭, 但,我是这般忸怩不安!因为我 我做了生我的父母家里的新客了。 大堰河,为了生活, 在她流尽了她的乳液之后, 她就开始用抱过我的两臂劳动了; 她含着笑,洗着我们的衣服, 她含着笑,提着菜篮到村边的结冰的池塘去, 她含着笑,切着冰屑悉索的萝卜, 她含着笑,用手掏着猪吃的麦糟, 她含着笑,扇着炖肉的炉子的火, 她含着笑,背了团箕到广场上去 晒好那些大豆和小麦, 大堰河,为了生活, 在她流尽了她的乳液之后, 她就用抱过我的两臂,劳动了。 大堰河,深爱着她的乳儿; 在年节里,为了他,忙着切那冬米的糖, 为了他,常悄悄地走到村边的她的家里去, 为了他,走到她的身边叫一声“妈” , 大堰河,把他画的大红大绿的关云长 贴在灶边的墙上, 大堰河,会对她的邻居夸口赞美她的乳儿; 大堰河曾做了一个不能对人说的梦: 在梦里,她吃着她的乳儿的婚酒, 在辉煌的结彩的堂上, 而她的娇美的媳妇亲切的叫她“婆婆” 大堰河,深爱她的乳儿! 大堰河,在她的梦没有做醒的时候已死了 她死时,乳儿不在她的旁侧, 她死时,平时打骂她的丈夫也为她流泪, 五个儿子,个个哭得很悲, 她死时,轻轻地呼着她的乳儿的名字, 大堰河,已死了, 她死时,乳儿不在她的旁侧。 大堰河,含泪的去了! 同着四十几年的人世生活的凌侮, 同着数不尽的奴隶的凄苦, 同着四块钱的棺材和几束稻草,

着几尺长方的埋棺材的土地, 同着一手把的纸钱的灰, 大堰河,她含泪的去了。 这是大堰河所不知道的: 她的醉酒的丈夫已死去, 大儿做了土匪,
第二个死在炮火的烟里, 第三,第四,第五 我,我是在写着给予这不公道的世界的咒语 当我经了长长的飘泊回到故土时, 在山腰里,田野上, 兄弟们碰见时,是比六七年前更要亲密! 这,这是为你,静静的睡着的大堰河 所不知道的啊! 大堰河,今天你的乳儿是在狱里, 写着一首呈给你的赞美诗, 呈给你黄土下紫色的灵魂, 给你拥抱过我的直伸着的手, 呈给你吻过我的唇, 呈给你泥黑的温柔的脸颜, 呈给你养育了我的乳房, 呈给你的儿子们,我的兄弟们, 呈给大地上一切的, 我的大堰河般的保姆和她们的儿子, 呈给爱我如爱她自己的儿子般的大堰河。 堰河,我是吃了你的奶而长大了的 你的儿子 我敬 爱你
15 虎斑贝 作者:艾青 美丽的虎斑 闪灼在你身上
是什么把你磨得这样光 是什么把你擦得这样亮 最好的瓷器细腻 比洁白的宝石坚硬 象鹅蛋似的椭圆滑润 找不到针尖大的伤痕 在绝望的海底多少年 在万顷波涛中打滚 一身是玉石的盔甲 保护着最易受伤的生命 要不是偶然的海浪把我卷带到沙滩上 我从来没有想到能看见这么美好的阳光

16 互相被发现 作者:艾青 不知道有多少亿年
深深地埋在地里 存在等于不存在, 连希望都被窒 一个姑娘深翻土地 忽然看见它跳出来 姑娘的眼和钻石 同时闪出了光辉 像扭开一个开关 在一刹那的时间里 两种光互相照耀 惊叹对方的美丽 光彩夺目的金刚石 像一片淡黄色的阳光 照亮了祖国的大地 预告地下有无数宝藏 亮晶晶的金刚石 没有物质比它更坚硬 姑娘把它贡献给国家 用来叩开工业的大门 常林大队得到了钻石 钻石带着光辉来到人间 而比钻石更辉煌的 是姑娘热爱祖国的观
17 乞丐 作者:艾青 在北方
乞丐徘徊在黄河的两 徘徊在铁道的两旁 在北方 乞丐用最使人厌烦的声音 呐喊着痛苦 说他们来自灾区 来自战地 饥饿是可怕的 它使年老的失去仁慈 年幼的学会憎 在北方 乞丐用固执的眼 凝视着你 看你在吃任何食物 和你用指甲剔牙齿的样子 在北方 乞丐伸着用不缩回的手 乌黑的手 要求施舍一个铜子 任何人 甚至那掏不出一个铜子的兵士
18
作者:艾青 醒着的时候 只能幻想 而梦却在睡着的时候来访 或许是童年的青梅竹马 或许是有朋友来自远方 钢丝床上有痛苦 稻草堆上有欢晤
匮乏
时的赠予 富足时的失窃 不是一场虚惊 就是若有所失
19 芦笛 作者:艾青 纪念故诗人阿波里内尔
我从你彩色的欧罗巴 带回了一支芦笛 , 我曾在大西洋边 像在自己家里般走着 , 如今 你的诗集
"Alcool" 是在上海的巡捕房里, 我是"犯了罪 "的,
在这里 芦笛也是禁物。 我想起那支芦笛啊, 是我对于欧罗巴的最真挚的回忆, 阿波里内尔君, 你不仅是个波兰人
因为你 在我的眼里, 真是一节流传在蒙马特的故事, 那冗长的 惑人的, 由玛格丽特震颤的褪了脂粉的唇边 吐出的堇色的故事。
谁不应该朝向那 白里安和俾士的版图 吐上轻蔑的唾液呢 --------------
那在眼角里充溢着贪婪 , 卑污的盗贼的欧罗巴 ! 但是, 我耽爱着你的欧罗巴啊 , 波特莱尔和兰布的欧罗巴。 在那里, 我曾饿着肚子 把芦笛处自矜的吹, 人们嘲笑我的姿态, 因为那是我的姿态呀! 人们听不惯我的歌, 因为那是我的歌呀! 滚吧 你们这些曾唱了《马赛曲》 而现在正在淫污着那 光荣的胜利的东西! 今天, 我是在巴士底狱里, 不,不是那巴黎的巴士底狱。
芦笛并不在
我的身边, 铁镣也比我的歌声更响, 但我要发誓 -------------- 对于芦笛
, 为了它是在痛苦的被辱着 , 我将像一七八九年似
向灼肉的火焰里伸进我的手去 在它出来的日子 , 将吹送出 对于凌侮过它的世界的 毁灭的咒诅的歌。 而且我要将它高高地举起, 以悲壮的
Hymne 把它送给海, 送给海的波,
粗野的嘶着 海的波啊!
毛泽东 作者:艾青 毛泽东在哪儿出现, 哪儿就沸腾着鼓掌声 -- " 人民的领袖 " 不是一句空虚的颂词, 他以对人民的爱博得人民的信仰; 他生根于古老而庞大的中国, 把历史的重载驮在自己的身上; 他的脸常覆盖着忧愁, 眼瞳里映着人民的苦难; 是政论家、诗人、军事指挥者, 革命
-- 以行动实践着思想;
他不断地思考,不断地概括, 一手推开仇敌,一手包进更多的朋友;
" 集中" 是他的天才的战略 -- 把最大的力量压向敌人; 一个新的口号决定一个新的方向:
" 一切都为了法西斯主义之死亡。 " 一九四一年十一月六日 于陕甘宁边区参议会

艾青诗选摘抄20篇25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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