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摧恋岳路

发布时间:2013-08-16 10:33:43

悲摧恋岳路——一个上门女婿的情感讲述

十八岁那年,我只身漂泊到老头儿的村庄,从此啊,老头儿的村庄就成了我的村庄。——————村庄就座落在绵水河畔,往下不远,就是古老的鸭子河,还有那个在村民眼里屁都不是的三星堆。--——————我之所以选择留下来,除了庄子里的春天有花的芬芳,夏收有麦的金黄,秋天有打渔人在歌唱,而冬天,事实上冬天我就迷恋上了他的女儿,一如后来我迷恋上他一样。————————村庄不大,宁静祥和,人丁兴旺。人多了,可分配的资源就少了,就穷。最直观的体现,就是村民们的茅屋,三尺高,巴掌大。由未经烧制的土坯砖垒制而成。内外墙糊一层由稻草和粘性土搅拌而成的稀泥糊,就已经很讲究了。手头活泛些的人家在内墙再粉刷一遍熟石灰浆,那房子就堂皇了。这就是那个时代川西民居典型的房屋风格。

房子虽然简陋,但无一例外都收拾得干净有序,富有生气。房前屋后遍布树木,竹林,也有花草,一到春天,处处都散发着蓬勃的绿色。穷则思变。没人愿固守清贫隐士除外。朴实又现实的村民肯定没有那么高的境界。 思的结果便是向阳的农民愤怒地摔烂了人民公社的牌子,金鱼的农民勇敢地分田到户。于是,劳动力得到极大的解放,人们的劳动积极性空前地高涨。但经年的劳作,仍只是解决了口粮问题。穷,还是穷!结果,村民们又把目光瞄准在了河滩地上。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抵就是这个样子。 绵水,一条古老的季节性河流 ,从更远的紫岩山而来,浩浩荡荡,一泻千里。往下,就跑到长江去俯首称臣了。在老头儿的村庄,它却横行了上千年,夏日里,脾气就大,常摧堤毁坝,淹没良田,吞噬村庄,好把人畜卷入它的怀中,事后浮出白花花一片…好事者都把这些登记在册,为的是有朝一日秋后算帐。而冬日里,它就一付好秉性的样子,仿佛循规蹈矩的老头,从没干过坏事,妄图以冬日的温柔掩盖夏日的斑斑劣迹。 洪水在漫过村庄之时裹杂着大量的泥沙,在庄子里沉积下来。

天长日久,靠近河堤的那些良田就成了一片沙地,种啥啥不成。当村民终于有机会把沙子运出去卖钱的时候,时间己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期。我就是在那个时候,一不小心,走进了老头儿的生命。 老头儿那时根本就不老,只年近五旬。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发达的胸肌,平坦的小腹,结实有力的大腿,全身上下无一不散发着致命的诱人气息。总是大声武气地讲话,连他走路的“咚、咚”声都在歌唱他的雄性魅力。我那时并没有意识到受到了他的吸引,且无力抵御。我把对他的亲近和殷勤归结于方便对他女儿的接近。事实也正是如此,当那个笨嘴笨舌的媒人(老头儿的本家兄弟,为我提亲的时候)。我早已把他的女儿好几次地压在了胯下。他的兄弟毫不隐讳地表述了这个事实,老头儿就大声地嚷嚷:“哎呀,呀,狗日的!生米都煮糊了”。还不忘拿左手用力地拍打胸脯,用以表达对两个年轻人的越礼行为的有力控诉!一付便宜了我这个混蛋的样子——以致于都心痛得把头埋进了裤裆头。以此告诉他的兄弟,他有多么的不甘心情愿!其实他是做出来给本家兄弟看的,他内心里欢喜得很。之前有好几次, 老头儿:“想不想给我做女婿?”

当我与他女儿的关系正式确立下来时,我就住进了老头儿的家。老头儿家里穷,但住房己经换成了砖瓦结构,只是几间偏房仍是土坯砖的泥巴墙。家里有一个院坝,农忙时用作晒场。早春时,院中的那棵樱桃就高兴,使劲开花,像极了他幺女的脸,灿若红霞。让人想到甜得泛酸的红樱桃 ,让我一阵儿 ,一阵儿地吞口水 。因为那时我并不清楚自已的性取向。之前我跟无数的同龄人一样,像发情的狗,东家窜西家 ,到处去勾引良家大闺女。老头儿就这样给了我一个勾引他女儿的机会。只是他不曾料到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会像勾引他女儿那样勾引他 那时老头儿已不在河滩地中筛沙挣钱,改养鱼了。村民们因地制宜,将采过沙后的大坑改建成鱼塘。一片连着一片。一个个弄得像养殖专业户的模样 ,骨子里却保守而僵化 ,既没有专业养殖技术,更没有先 进的养殖设备与经营理念。属于广种簿收型 ,老头儿就是他们当中典型的代表。但并不妨碍他的热情高涨和勤劳。成天都忙,他忙我也忙 ,我像跟屁虫样整天围着他转,还乐不知疲。于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我第一次完整

完整地看到老头儿的身子,是我入住老头家的笫一个初夏。在金鱼乡的一条小河沟里,那里水草繁茂鲜美,是草鱼们的最爱。夏天正是草鱼们的生长旺季,食草量很大,我和老头儿每天都得外出为它们觅食。那天我们去得迟了,赶到目的地时,一大群同村的男人赤裸着正在河里忙碌。老头儿急了,怕河中的水草被他们采光,三两下把自己剥个精光,并转身制止了我脱衣服的动作。那几日我正感冒,一直咳咳吭吭。老头儿大概不愿当着众人的面劳役我,怕落下话柄,又也许是真心疼我。 “你莫下水,你感冒呢。”接着他就三步并作两步地跳跃着进入到水里。于是,我看到老头儿胯下的东西,在那个初夏的上午随着他身体的移动而美妙地晃动,当他跳跃着奔向水里时,他的白生生的屁股在热烈的阳光下泛着光,紧凑而结实。就在那一瞬间,我几乎窒息,血流加快,心脏的快速跳动让我喘不过气来,浑身止不住颤栗,双腿绵软迈不开步,眼珠子就再也舍不得转向别处。 河水不深,齐着老头儿的腰。老头儿在水里徒手抓住水草的藤蔓,用力一扯,就势晃荡几下,再团成一团,那草便自动浮在水面,停在老头儿身边

当他抱着水草朝着岸边向我走近时,他的身子便充分地暴露在阳光里,空气中便弥漫着水草的氤香。他把怀中的水草往地上一扔,再无遮拦的裆部就完全呈现在我眼前,那小腹下的毛草,黑而茂密。紧紧地贴在私处,身上的水珠因阳光而闪亮,顺着卵毛往下滴。两腿间的东西黑不溜黢,藏无所藏,软软地耷拉着,顺着往下流的水,像极了他在撒尿。卵袋由于长时的浸泡而收拢,紧紧地包裹着卵蛋。 那一刻我的口水不争气地往下流。从此,我就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这个勤劳的裸体,成了我以后越不过的大山。从此,我就觉得女人没有男人好看 ,他女儿没有他好看 。好看,我就好看! 我负责在岸上把沥干水份的草往三轮车上装 ,待装满时,两个三轮车便成了两个绿色的草垛。同村的男人们已陆继走掉,老头儿上得岸来,穿好裤子,精着上身坐在地上歇息抽烟。我就挨在他身边,正午的阳光透过树叶,斑斑点点地洒在我们身上。我望着他的脸,呆呆地,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在他脸庞上摩挲,似要替他抚平岁月的沧桑。我又开始头晕,顺势偎在他的怀里,就听到了他心脏在有力地“咚咚”跳动,来自他温暖胸膛的气息,让我陶醉,熏得我睁不开眼。那一刻, 树上的知了开始为欲望歌唱。 在回去的路上,老头儿在前,我在后,我怎么也看不到前面那个绿色的草垛,望眼望去,满地都是那个勤劳的身体。好几次我都把车骑到了公路中间,身后的汽车在愤怒地摁着喇叭。

在我上门的最初的那些日子里,我总是能轻易获得跟老头儿同床的机会。那时毕竟还没结婚,我未来的老婆总是假装矜持。于是在夜里,我就常跑去和她老子结伴看守鱼塘。 起初老头儿为我肯到鱼棚去睡觉高兴不己,乐呵呵地夸我不嫌弃糟老头子的脏和臭,还陪他说话,冷天时还给他暖脚。言语之间,甚是满意。不过很快地,他就既不高兴,也不满意了。他总是在半夜里醒来,发现那本属于老伴的玩具被自己的女婿攥在了手里… 那都是秋天里的事了。半夜,我梦见一只女的老虎,嗥叫着向我扑来,说是我抢了她口里的一块肉。我心内大骇,狂奔,却老也跑不快,又气又急时,虎不见了。我醒来了,发觉怀里抱着老头儿的一条小腿,大脚拇趾被我含在了嘴里。呵呵,所梦不假,嘴里还真有一块肉。我平静下来,就听到床那头熟悉的鼾声。

我挪开老头儿的脚,往右翻了个身,左手盖在他的小腿上。那小腿,我已不再陌生,我都好多次在那上面烙上了我手掌的纹印。我的左手直接滑向他的大腿,一通胡乱地揉摸后,指尖就触到了大腿根部,然后直达他的私处。一阵摸索后隔着内裤就准确地捉住了那只老鸟。 那老鸟儿本在酣睡,我跳动的指尖惊扰了它的清梦。使它十分地恼怒,它高傲地扬着头,情绪激昂,把那层薄布顶成了高高的帐篷…我隔着内裤的手充分感受到了它愤怒的力度和变形后的温度!我为老鸟的怒气冲冲感到惊讶不已。 “哎呀呀!原来老头儿的jj还能硬呢!”是的,当时我就是那么想的。他都那么老了,怎么还翘那么高呢?现在想来,当时我是多么的愚笨可笑。那时老头就五十来岁,身体强健,精气又好,比家里的大黑狗窜得还高,那鸡巴怎么可能不硬! 我收回那只好奇的手,抱着他的腿儿,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只是我忘记了床那头的鼾声,早己停止。

悲摧恋岳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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