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子力学知识:量子力学之双缝实验

发布时间:2020-10-24 00:32:49

量子力学知识:量子力学之双缝实验

理查德·费曼在其《费曼物理学讲义》的第一页里说:“双缝实验处于量子力学的中心。”双缝实验所呈现出的奇异性现象,“绝对不可能用经典的方式去解释,它位于量子力学的核心位置。实际上,它包含着所有量子力学的唯一神秘之处。”

而作为一个刚刚接触量子力学的文科生,我的学习感受是,如果你对量子力学感兴趣,但又担心这门学科过于晦涩难懂,那么就从双缝实验学起吧。因为双缝实验不仅如费曼所说,是量子力学的中心,而且,双缝实验还充满了趣味。

实际上,双缝实验诞生于经典物理学对于光的本性的讨论。在当时有两派观点,一派认为光是微粒,另一派则认为光是一种波。牛顿坚持光的微粒说,这与他的牛顿三大定律相一致,在牛顿看来,行星绕太阳的运动、炮弹的运动、光中粒子的运动,都应该遵循统一的规律。从这个意义上说,牛顿试图建立起一种物理学的统一理论。

但牛顿的前辈,当时皇家学会的试验馆馆长罗伯特·胡克,则坚持光的波动理论,他否定了牛顿关于光是由微粒构成的概念,并言辞尖刻地嘲讽了牛顿一番。当时还年轻的牛顿躲了起来,把自己关在剑桥,他把自己完善的光学理论留在手中,直到胡克死后,确信不会发生问题后,才全部发表。

顺便一说,胡克与牛顿的争论带来了一个段子,就是牛顿那句话:如果我看得更远,那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上。这句话其实不是牛顿自谦,而是恶毒地讽刺胡克,因为胡克身材矮小佝偻,还驼背。

随着牛顿在《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一书中提出了力学三定律,牛顿思想开始在科学界占据统治地位,光的微粒说自然也就成为了主流,而光的波动学说则变成了谬论。虽然惠更斯、弗朗西斯科·格里马蒂、莱昂纳多·欧拉都支持光的波动学说,但牛顿的光芒在当时实在太耀眼了,几乎没人会怀疑牛顿的权威,而所有持与牛顿相反意见的人,无疑都是错的。

直到托马斯·扬的出现,这一切才发生改变。托马斯·扬是一个少年天才,他在生命中的前10年学到的东西,可能比很多人一生学到的东西都多。他2岁就能阅读英语,6岁转向拉丁语,在16岁前,他已经能理解拉丁语、希腊语、法语、意大利语、希伯来语、阿拉伯语、波斯语、土耳其语等12种语言。他对考古学感兴趣,曾帮助破译罗塞塔石碑。19岁开始学医,学医第一年就成功解释了眼睛聚焦的机制。他有着广泛的爱好,对多种学科都进行研究,被称为“非凡的扬”。

不过,托马斯·扬一生最大的贡献,就是提出了双缝实验,用不容置疑的事实,证明了光的波动性。

我们可以想象上图是一个池塘,在a点扔了一块石头,于是形成水波。S2是一道水坝,挡住了湖水。如果我们在水坝的b处打开一个小孔,那么从a传来的水波会透过b孔重新扩散出去,而且,从b孔形成的水波,波长与a处的波长是一致的。同样,在c处打开一个小孔,c孔也会形成新的波纹,波长与ab处的波长一致。

那么,b孔和c孔同时打开,会怎么样呢?你大概会猜,两个水波互相推动,应该会形成更大的波浪吧?但请想象一下水波,是有波峰和波谷的。波峰就是高出水平面的波幅,波谷就是低于水平面的波幅。在b孔形成的水波与在c孔形成的水波相遇的时候,如果波峰遇上波峰、波谷遇上波谷,那么就能相互叠加,形成更高的波峰和更低的波谷。但是,如果b孔的波峰遇上了c孔的波谷,或者b孔的波谷遇上了c孔的波峰,那么波谷与波峰就会相互抵消。

假设b孔的波幅和c孔的波幅都是1,那么当b孔波峰与c孔波峰相叠加时,就能获得1+1=2的波幅;而b孔波峰与c孔波谷相抵消时,则会变成1-1=0的水平面。

如果光本身也是一种波的话,那么当光波穿过双缝(不再是双孔,必须是非常细小的缝)时,双缝后面的板子上一定会形成明暗相间的条纹。暗的部分就是波峰与波谷抵消了的结果,而明的部分则是波峰与波峰叠加的结果。这就是光的干涉条纹。

实验证明,光穿过双缝果然形成了干涉条纹,这证明了光必然具有波动性。

随着托马斯·扬提出了双缝实验后,越来越多的实验证据证明,光应该是波而不是粒子,牛顿的光粒子学说看起来应该是寿终正寝了。没想到,一场紫外灾难,却让光粒子学说起死回生。

所谓紫外灾难,虽然听起来很吓人,其实就是根据瑞利—金斯定律,一个热体(比如太阳)辐射能量的强度与其频率正相关。也就是频率越大(波长越短),辐射的能量应该越大。当频率接近无限的时候,辐射出的能量也接近无限。如果真的如此,那么太阳在紫外(紫外线的波长很短)以外的频段将迅速辐射大量能量,太阳应该很快就烧完了。事实是,波长很长的热体辐射很少,但波长很短(高频部分)的热体辐射也很少,多数辐射都集中于中间频率的一带。

马克思·普朗克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在1900年提出了量子的概念。光波、X射线和其他波不能以任意的速率辐射,而只能以波包的形式发射,一个波包就是一个量子(之所以叫量子,因为每个量子只能取能量基本单位的整数倍)。每个量子具有确定的能量(公式为E=hvE是能量,v是频率,h是一个常数,被称为普朗克常数),波的频率越高,其所需的能量越大,而要辐射出一个这样大能量的量子,所需的能量比所得的能量还要多,因此在高频下的辐射反而少了,因为很少有这样高能的量子被辐射出来。

如果觉得上面的解释过于抽象,我们可以想象一个滴水的水龙头。水要漏出去,只能形成一个一个小水珠,然后才能滴出去。根据含水量的多少,水珠体积可以有大有小,但大水珠比较少见,因为水珠大到一定程度,就会从水龙头上滴下去了,基本上不可能从水龙头上滴下来一滴巨型水珠。水就是能量,水滴就是量子,水龙头就是太阳。

虽然普朗克被认为是量子力学的奠基人,但普朗克本人很不喜欢量子这个概念。他承认说:“量子化纯粹是一个形式上的假设,除了不论任何代价我必须算出一个确定结果之外,我确实没有对它给予太多的考虑。”这只是一个数学上的权宜之计,量子革命就这样带着歉意到来了,在随后的几年,普朗克甚至害怕量子力学的不确定性会带来消极的社会影响,这个不情愿的革命者希望摒弃由他所引发的革命。

既然光波只能以一个量子一个量子的形式辐射出去,那么,一个很自然的想法就是,光也可以是粒子。最早产生这个想法的人,是一个在专利局里工作的小职员,他名叫爱因斯坦。爱因斯坦推测,光是一系列浓缩的波包——光量子。

有意思的是,正如托马斯·扬试图证明光是波的时候,奉牛顿为尊的主流科学界把托马斯·扬视为歪理邪说,即使双缝实验的结果无可辩驳,主流科学界也依然选择无视托马斯·扬的理论。而到了爱因斯坦那个年代,光的波动学说成为了主流,所以爱因斯坦的光量子说又成为了歪理邪说。

整个物理学界以一种嘲笑的态度对待光量子说,甚至当爱因斯坦在1922年被授予诺贝尔物理学奖时,颁奖委员会在颁奖词中仍避免提及那个不被接受的光子。爱因斯坦的传记作者曾写道:“从1905年到1923年,爱因斯坦是唯一一位,或者说几乎是唯一一位,认真对待光量子的人。”

直到1923年,康普顿发现,当光线反弹电子后,其频率发生了改变,这不是波的行为!我们可以想象,当水波撞上堤坝,水波被反弹回去,水波的频率是不会改变的。但如果假设光是粒子流,每一个这种粒子都具有爱因斯坦光子的能量,那么,他得到的计算结果就与他的实验数据完美契合了!

康普顿效应终于让物理学家们接受了光子的概念,但这样一来,一个矛盾就诞生了:双缝实验告诉我们,光具有衍射的性质,而衍射只有波才会具有,粒子通过双缝不会出现干涉条纹!我们想象一个棒球机,不断射出棒球,被射出的棒球穿过双孔,射到对面的墙上(其它没有穿过双孔的棒球不去管它们)。每一个穿过双孔射到墙上的棒球标记为一个点,最后的结果,墙上点的位置应该是均匀分布,而绝对不可能出现规律的干涉条纹。

双缝实验与康普顿效应产生了矛盾,爱因斯坦相信这是自然留给人类的一个神秘谜题,他暂时解决不了,但他相信,随着科学的发展,人类很快就能解决这个谜题。不幸的是,直到今天,我们依然无法解开这个谜题。这就是波粒二象性。

如果光波可以具有粒子的性质,那么根据对称性,粒子是不是也可以具有波的性质呢?又一个年轻人,路易斯·德布罗意产生了奇思妙想,他认为,电子(其行为被认为具有粒子性),也具有波的性质。

事实上,尼尔斯·玻尔很早就指出,电子只能在特定的轨道上绕原子核运动(每一个可能的轨道对应电子的一个能级,电子只能在不同能级上运动),否则电子就会掉入原子核。因为电子是带电的,那么它在做轨道运动时就应有辐射,如果电子是连续辐射的话,那么它会在不足百万分之一秒的时间里通过辐射可见光而损失能量,旋转着掉入原子核。事实上,电子只能一次释放一个光子,然后下降一个能级;如果电子吸收一个光子,就会上升一个能级,这被称为电子的跃迁。如果把电子看作波,那么电子可能轨道的周长,正好必须是电子波长的整数倍。

我们可以想象一根琴弦,弦的长度必须是波长的整数倍,一个连续振动的波才可能沿着弦顺利传播。如果波长与弦的长度不完全匹配,那么波将是不稳定的,它与自己相干扰而逐渐耗散掉。这就是电子每个能级的量子化:一个能级相应一个以特定频率振动的电子波。

德布罗意将自己的想法写成了论文,他的导师保罗·郎之万看完后觉得非常荒谬,电子怎么可能是波?如果德布罗意只是一名普通的研究生,可能郎之万会直接要求他重写论文。但幸运的是,德布罗意是一个贵族,所以郎之万把德布罗意的论文寄给了爱因斯坦,要爱因斯坦来评评理。爱因斯坦看完这篇论文后,回信说:“这个年轻人揭开了笼罩在旧世界头上的面纱的一角。”

因为有了爱因斯坦的支持,德布罗意的观点开始受到重视。而更幸运的是,在纽约的电话公司的实验室里,发生了一个小事故。克林顿·戴维逊正在做金属表面的电子散射实验,通常,电子在非晶态金属表面反弹,正如一个粒子的标准行为那样。

但事故发生,空气泄露到真空系统,造成镍表面氧化。戴维逊加热金属来赶走氧气,结果镍结晶后,形成了一个狭缝列阵,正如同双缝实验那样,当电子穿过狭缝列阵时,形成了干涉图案。这就非常有说服力地证明了,电子确实具有波的性质。

后来,G.P.汤姆逊也独立完成了电子衍射实验,从而证明了德布罗意关系式。戴维逊和G.P.汤姆逊共同因为证明了电子是波而分享了1937年的诺贝尔奖。有趣的是,G.P.汤姆逊的父亲,J.J.汤姆逊,在1906年因为证明了电子是粒子而获得了诺贝尔奖。父子两人都是对的,电子既是粒子,也是波。德布罗意的波粒二象性理论,后来被证明是所有微观粒子都具有的本性,电子、中子、质子、光子、原子,都具有波粒二象性。

但是,从最后显示屏上接触的电子看,电子就是一个又一个的粒子。很难想象,当一个电子通过双缝的时候,是像一个波那样,同时通过两个孔。按照我们的常识判断,电子要么通过A孔到达显示屏、要么通过B孔到达显示屏,它怎么可能同时通过双缝?

可能的。根据干涉条纹间距的计算公式Δx=Lλ/d(其中λ是波长、L是从双缝到显示屏的距离、d是双缝之间的距离),干涉条纹间距与双缝距离成反比,双缝之间的距离越小,则干涉条纹的间距越明显。这证明,电子确实是同时通过双缝到达显示屏。即使发射电子的电子炮,一次只发射一个电子,多次发射以后,显示屏上依然会出现干涉条纹。

事情还没有完。如果你想“看看”电子到底是怎么通过双缝的,于是在两个小孔上都装上了监测器,每当有一个电子通过小孔,监测器就会发出提示,那么,我真的能看到电子同时通过双缝的情形吗?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答案是不能。当你用监测器试图观察电子通过双缝的情形时,电子会表现得像是一个正经的粒子。一个电子要么通过A孔、要么通过B孔,绝对不会同时穿过两个孔(也就是说,电子炮一次发射一个电子的时候,要么A孔的监测器监测到电子通过,要么B孔的监测器监测到电子通过,两个监测器绝对不会同时报警)。

与此同时,当你这样做的时候,显示屏上的干涉条纹也消失了!电子会均匀地分布在显示屏上,正如同一个棒球机一次发射一个棒球,通过双缝到达显示屏后的样子!如果你把装在双孔上的监测器拆掉,再做一次双缝实验,你会惊奇地发现,干涉条纹又回来了!

电子似乎很“害羞”,它不喜欢被人“看”自己如何穿过双孔。你可以试着“欺骗”电子。让双孔上的监测器处于随机打开和关闭的状态。但你欺骗不了电子,电子很聪明。当电子穿过双缝的一刹那,两个孔上的监测器是关闭还是打开,电子都“知道”,并且会根据监测器的开关调整自己的行为:如果在穿过一刹那,监测器是打开的,那么显示屏上不会出现干涉条纹,电子要么穿过A孔要么穿过B孔;如果在穿过一刹那,监测器是关闭的,那么显示屏上就会出现干涉条纹,电子同时穿过双缝。

如果只在一个孔上装上监测器,另一个孔不装监测器,又会怎样呢?干涉条纹依然不会出现。即使电子穿过的是没有监测器的那个孔,但电子依然“知道”,在另外一个孔上有监测器在“看着”它。这是电子的非局域性特征,爱因斯坦曾经用EPR悖论来攻击量子力学的非局域性特征,但事后证明,非局域性可能是我们这个宇宙的真实状态。

应该如何解释双缝实验所呈现出的奇怪现象?标准的量子力学解释,被称为哥本哈根解释。它是由尼尔斯·玻尔的互补性原理、沃纳·卡尔·海森堡的不确定性原理和马克思·玻恩的概率波原理所组成。

哥本哈根解释认为,电子(以及所有微观粒子)所呈现出的波性,其实是一种概率波,也就是我们在一个地方发现电子的可能性。当一个电子穿过双缝时,穿过任意一个小孔的概率各为50%,两个概率波会进行叠加,从而形成干涉条纹。当我们进行观测的时候,电子穿过两个小孔的概率从各50%,变成了穿过某个小孔的概率为100%,而相应的穿过另一个小孔的概率为0。所以,是我们的观测,导致了波函数的坍缩,从而让干涉条纹消失。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奇怪的解释,奇怪到让爱因斯坦完全无法接受。爱因斯坦的后半生一直在与哥本哈根解释的代表人物玻尔进行辩论,试图说服玻尔,量子力学的这个基础是有问题、至少是不完整的。但后来的所有试验似乎都在证明,玻尔是对的那个人。

根本哈根解释意味着,我们人类的观测,可以改变事物的存在状态。爱因斯坦曾经嘲笑说:“我相信,即使我不观察月亮,月亮也应该还在那里。”而更让人难以释怀的,是叠加态到底是一种什么状态?薛定谔设计了一只半死不活的猫,来说明量子叠加态是荒唐的:难道哥本哈根解释真的要让所有人相信,是我们人类的观测,才让那只可怜的猫从死与活的叠加态中解脱出来吗?

当然,荒不荒唐要看你如何定义“观测”。根据哥本哈根解释,微观粒子与宏观系统的任何一次接触,都可以视为一种观测。毕竟,我们人类永远无法直接与微观领域的量子客体打交道,除了宏观系统(测量仪器)观测到的结果以外,微观粒子不具有任何实际的意义。

当然,对于双缝实验还有别的解释(但哥本哈根解释是主流)。比如爱因斯坦就坚持一种隐变量解释。从字面上说,也就是一定存在一个我们人类还不了解的变量,影响了量子的行为,但量子的行为与我们人类观不观测无关。

戴维·玻姆就是隐变量理论的坚定拥护者,他认为:“宇宙作为一个整体并不依赖于我们……我并不认为意识会对原子产生重要的影响。”为此,玻姆提出了量子势的概念,量子势可以将所有量子联系起来,对任何一个量子的扰动,都会随着量子势影响到其他量子。有趣的是,爱因斯坦本人并不是很欣赏量子势的概念。

隐变量理论的一个最大问题是,人类的自由意志在其中似乎没有任何位置。如果隐变量理论为真,那么宇宙就是超确定的,一切从宇宙大爆炸那一刻起就被决定好了。从人类的角度讲,我们宁愿相信自己的观测可以影响微观粒子的状态,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观测行为是被宇宙所事先决定好的。

除了隐变量理论,一个越来越流行起来的解释,是休·埃弗雷特提出的平行宇宙解释。这是一个非常浪漫化的解释,而且浅显易懂,因此很容易获得大众的欢迎。平行宇宙解释认为,当系统面临选择时,两种选择都会变成现实,宇宙被分裂成了两个。

所以,当电子(或任何一个微观粒子)面对双缝实验时,电子穿过A孔或穿过B孔,同时形成了两个平行世界。薛定鄂的猫也是一样,猫死或猫活形成了两个平行世界。每一个观测者都觉得自己处在唯一的宇宙里,所以便以为是自己的观测导致了波函数的坍缩。

平行宇宙解释激发了大量的科幻小说和影视作品的创作灵感,不过,平行宇宙解释也有自己的问题。如果平行宇宙的解释为真,就意味着存在无穷多个宇宙。诺贝尔奖得主戴维·格罗斯就是一个平行宇宙解释的坚定反对者,他认为,接受平行宇宙解释相当于举手投降,接受你永远不会真正理解任何东西。宇宙学家保罗·斯坦哈特也认为平行宇宙解释允许一切事物的产生,却没有解释任何事物。

在一次电视节目中,斯坦哈特称自己支持一切非平行宇宙解释的理论。主持人开玩笑地问:“平行宇宙理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产生如此深仇大恨?”斯坦哈特回答:“它毁掉了我最喜爱的想法之一。”

对于双缝实验(以及量子力学)还有许许多多的解释,每一种解释都有自己坚定的支持者和同样坚定的反对者。量子力学的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甚至,它可能只是刚刚拉开了序幕。本文以费曼的话开始,也以费曼的话作结吧。

“如果有谁说自己弄懂了量子力学,恰恰说明他没有弄懂。在这个领域里,我们似乎只能像苏格拉底那样说话:我知道我不知道。”——理查德·费曼

量子力学知识:量子力学之双缝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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