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赵五娘看中国女性社会地位

发布时间:2013-11-04 15:54:41

从赵五娘看中国女性社会地位

内容摘要:

在我国漫长久远的封建社会中,女性的社会地位是一个一直以来被人们所忽视的问题,直至,封建时代结束的今天,女性才成为一个独立自主所存在的个体。虽然今天的我们可以和男人们一起从事社会活动,拥有了平等的地位,然而,我们不应该忘记历史,只有从这些过往的社会形态中不断的去思考总结,才能让我们的文明社会进步的更快。《琵琶记》中的赵五娘就是一个封建礼教禁锢之下的传统女性典型,“三纲五常,三从四德,儒家思想中的孝道文化”在她的身上展现的是淋漓尽致,我们可以通过分析这一个小人物的命运辗转路线,看观察当时社会乃至前前后后的无数不知名女人们的悲剧命运,了解女人们在这条不断走向文明的路上所承受的艰辛与苦难,让后人通过比较感受我们现代社会的优越性,提醒我们珍惜现有的幸福生活。

关键字:

赵五娘 女性 伦理道德 悲剧 苦难

赵五娘乃元末文人高明所作《琵琶记》中的女主人公,在当时社会,《琵琶记》被誉为“代表南戏艺术最高成就”,其故事大致就是“

书生蔡伯喈与赵五娘新婚不久,恰逢朝廷开科取士,伯喈以父母年事已高,欲辞试留在家中,服侍父母。但蔡公不从,邻居张大公也在旁劝说。伯喈只好告别父母、妻子赴京试。应试及第,中了状元。牛丞相有一女未婚配,奉旨招新科状元为婿。伯喈以父母年迈,在家无人照顾,需回家尽孝为由,欲辞婚、辞官,但牛丞相与皇帝不从,被迫滞留京城。自伯喈离家后,陈留连年遭受旱灾,五娘任劳任怨,尽服侍公婆,让公婆吃米,自己则背着公婆私下自咽糟糠。婆婆一时痛悔过甚而亡,蔡公也死于饥荒。而伯喈被强赘入牛府后,终日办思念父母。写信去陈留家中,信被拐儿骗走,致音信不通。一日,在书房弹琴抒发幽思,为牛氏听见,得知实情,告知父亲。牛丞相为女儿说服,遂派人去迎取伯喈父母、妻子来京。蔡公、蔡婆去世后,五娘祝发卖葬,罗裙包土,自筑坟墓。又亲手绘成公婆遗容,身背琵琶,沿路弹唱乞食,往京城寻夫。来京城,正遇弥陀寺大法会,便往寺中募化求食,将公婆真容供于佛前。正逢伯喈也来寺中烧香,祈祷父母路上平安。见到父母真容,便拿回府中挂在书房内。五娘寻至牛府,被牛氏请至府内弹唱。五娘见牛氏贤淑,便将自己的身世告知牛氏。牛氏为让五娘与伯喈团聚,又怕伯喈不认,便让五娘来到书房,在公婆的真容上题诗暗喻。伯喈回府,见画上所题之诗,正欲问牛氏,牛氏便带五娘入内,夫妻遂得以团聚。五娘告知家中事情,伯喈悲痛至极,即刻上表辞官,回乡守孝。得到牛相的同意,伯喈遂携赵氏、牛氏同归故里,庐墓守孝。后皇帝卜诏,旌表蔡氏一门。”在这一作品问世后,人们对其评说真可谓是众说纷纭,各执一词。很多人将目光都放在了蔡伯喈这一人物形象的悲剧意蕴上,对他的认识也是各有不同。但是,对赵五娘这一人物形象的评判,却很少有分歧出现。在我们看来,赵五娘就是一个传统的孝贤妇,她善良,宽容,勤劳,具有牺牲奉献精神的伟大女性形象,她完完全全的体现出传统女性伦理道德的特点,无论是在当时社会还是在现今当下,她都值得我们去赞扬。她以小我弘扬了社会中所存在的伦理道德。可是,我们很少去思考,这样一个全身散发着圣洁光辉的女性,她的人生中除了赞赏,还获得了什么?自我,爱情,美满的婚姻,和睦的家庭关系?这些东西一样都不曾出现在她的日子里。这总是让我想起“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对于赵五娘,我除了赞美,更多的是惋惜,惋惜她步步退让的性格,痛惜她无力争取幸福的权利,怒她软弱的性格,恨当时社会中对于女性的种种禁锢迫害。赵五娘在这个社会中所拥有的角色有三种“为人妻,为人媳,为臣民”,无论什么角色,她都是丧失自我的一方。

为人媳,位卑于公婆。

赵五娘是蔡伯喈的妻子,那么,孝顺蔡伯喈的父母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是,赵五娘的孝顺中夹杂更多的是对于自己各种情感的压抑。很多的学者指出说她的孝是一种“愚孝”,绝大多数的人对她还是大加褒扬的。

中国是一个有着文化悠久历史的国家,提倡百善孝为先,而且把这种文化提到了一个非常的高度,不单单是做人的行为准则,小孝治家,大孝治国。它虽然不是宗教,但是具有宗教的功能和价值,甚至超乎宗教 ,成为人生而为人的重要核心思想。其实“孝”这种封建伦理是统治者用来维护封建秩序的工具,它在一定程度上维护了国家社会的稳定,提高了人们的道德素质,但是,同时也给人们的思想自由加上了一套无形的枷锁。

《琵琶记》中的赵五娘在刚嫁到蔡家的时候,她的愿望只是“携老夫妻,长侍奉暮年姑舅”,对于日后的生活并没有太多的奢望,在她的意识里,她是想要一份平平淡淡的婚姻,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媳妇。但是这位封建时代的小媳妇想错了,她的命运是不可能完完全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新婚二月,丈夫被公婆逼迫去参加科举应试求取功名,这个时候的赵五娘实际上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她对丈夫说道“解元,云情雨意,虽可抛二月之夫妻;雪鬓霜鬟,更不念八旬之父母。功名之念一起,甘旨之心顿忘,是何道理?”,在她看来,丈夫去应试是贪图功名。有道“你读书思量做状元,我只怕你才疏学浅。只是《孝经》《曲礼》你早忘了一半。却不道夏清与冬温,昏须定,晨须省,亲在游怎远”,我们可以明确的看出这个新妇并不愿意丈夫远游求学,这就是她最真实的想法。但是,她在这家中时没有发言权的,上有公婆,轮不到她来说道。即便是什么都不说,仍旧招来埋怨,公公把蔡伯喈不愿赴试的罪责归在了这个未参与未开口的媳妇身上,他骂儿子“恋新婚,贪妻爱”,婆婆还说道“我到不合娶媳妇与孩儿,只得六十日,便把我孩儿瘦了;若更过三年,怕不做一个骷髅。”,公公婆婆把所有的罪责都强加给了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媳。她不愿意新婚二月便离别,她不能像我们今天一样的说直白的说“我就是不想让你去”,她只能用公婆的年迈,以及封建社会中的“孝”来万挽留丈夫,因为,公婆的位置是高过于她自己的,在这个封建社会家庭中,媳妇何足挂齿。在她和丈夫蔡伯喈分别的时候,赵五娘说“为爹泪涟,为娘泪涟,何曾为着夫妻上意牵?”,“奴不虑衾寒枕冷,奴只虑,公婆没主一旦冷清清”。她不吵不闹,借助封建伦理纲常的外衣来真实的诉说了自己对于丈夫的感情,欲说还休。很难想象,关于自己丈夫的重大决定,自己却始终都是一个局外人,没有参与权,没有发言权,还无辜招来一身责难。一切都只因为她位卑于公婆。

她的地位低下更表现在蔡伯喈离家之后,她与公婆发生的事情上。屋漏偏逢连夜雨,蔡伯喈一去音信全无,不巧又闹饥荒,“乱荒荒不丰稔的年岁”“远迢迢不回来的夫婿”的惨况,她“衣尽典,寸丝不挂体”,用柔弱的双肩勉强支撑着这个家,尽心尽力,供公婆食用淡饭,自己却躲在角落里吃糠。我们姑且可以把她自食糟糠看做是她具有良好的道德修养,尊敬老人。那么在面对婆婆口口声声“贱人”,一会儿要“果蔬”,一会儿要“下饭”,公婆偷看到赵五娘背地里吞咽东西,还没看清楚是吃的是什么,婆婆便一把抢过去,“真个背后自逼逻东西吃,这贱人好打。”她说道“边埋怨杀了,也不敢分说”,她的默默忍受,不敢解释,更不敢反驳,这恐怕不仅仅是孝顺吧,,清晰的展示了她的内心情感,不是不想,只是不敢,社会不允许她说,伦理纲常不容她说,媳妇的地位决定了她不能说。

赵五娘内心的苦闷有谁人知,谁人怜?

“孝”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它的存在提高了民众的道德修养以及人间温情的延续,但是,它在古代社会中自身又存在着很大的缺陷,当它完完全全将“人”重重的压在道德之下时,这种“孝就直接或者间接的促成了赵五娘的悲剧命运。

为人妻,位卑于丈夫。

短暂的母系氏族社会形态结束之后,伴随着漫长坚固的父系氏族而来的是女性深重的苦难。早在东汉时著名的女性史学家,文学家和教育家班昭就著书《女诫》,共七节,卑弱第一,夫妇第二,敬慎第三,妇行第四,专心第五,曲从第六,和叔妹第七。她大张旗鼓的宣扬了“男权主义”,贬低女性地位。在更早的周、汉儒家经典《仪礼 丧服-子夏传》中又明确记载“妇人有”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我们可以明确的看到一个女性在一生中,无论是作为女儿、妻妇和母亲,都应该对男性服从。

《琵琶记》中,赵五娘作为蔡伯喈的妻子,她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完整的人,而是蔡伯喈的影子,辅助他成就功名的工具。剧作一开始,蔡伯喈就对自己的妻子赵五娘有了一个认识,“仪容俊雅,也休夸桃李之姿;德性幽闲,尽可寄苹蘩之托”,赵五娘的美貌是毋庸置疑的,至少在蔡伯喈的眼里是美人一个。那么这样貌美如花的女子嫁到蔡家应该不算是高攀吧。另外,赵五娘不光貌美,还有才情,在丈夫要远游求学时,她虽然心里甚是不快,但并没有吵没有闹,而是语重心长的对丈夫说“解元,云情雨意,虽可抛二月之夫妻;雪鬓爽鬟,更不年八旬之父母,功名之念一起,甘旨之心顿忘,是何道理?”这个时候的赵五娘,不是一介村妇,倒像是个饱读诗书的学者。蔡伯喈远走之后,赵五娘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俺这里自支吾,休得污了他的名儿,左右与他相回护。”在她的意识里,“夫为妇之天”,如若自己不够孝,不够顺,会侮辱了丈夫的名声。“既嫁从夫”这个思想在赵五娘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在中国传统社会中,“贤妻良母”是对女性的一个最高评价,也是衡量她们优秀与否的一个重要标准,赵五娘在这种氛围的熏陶之下自然而然的就想到要支持丈夫,为了丈夫的远大前程,她放下了“持杯自觉娇羞”的新妇形象,毅然决然的替丈夫担起了整个家庭的重任,替夫行孝,照顾公婆是整个社会环境给她的唯一选择。当然,对于这一点,很多人会说,赵五娘的“孝”,不光是为了回护丈夫的名声,还与她这个人物本身的善良高尚品质有关,我并不排除这一点。我们可以看接下来的场景,在丈夫出门之前,赵五娘说过一段话“儒衣才换青,快着归鞭,早办回程。十里红楼,休重娶娉婷。叮咛,不念我芙蓉帐冷,也思亲桑榆暮景。”,在这里,赵五娘以公婆年迈为由,叮嘱丈夫要早日归来。其实不然,‘十里红楼,休重娶娉婷’真实的反应了一个女子内心的诚惶诚恐,怕只怕丈夫停妻再娶。大家都知道,在我国古代有这样一个畸形的婚姻规定,丈夫可以随时休掉妻子,汉代有“七出“的说法,丈夫可以娶很多个妻子,并且具有休妻的权利,女子则不能随意的“去夫”。如若女人被离婚,将会被周遭民众所耻笑。赵五娘的担心不无道理,倘若蔡伯喈榜上有名,倘若他休掉自己,那将是多么不堪的一幕。我们可以看到,这个才貌双全的女子,在当时的社会中,她没有主动选择幸福的权利,在婚姻关系中,女性处于被支配地位。

在饥荒转深时,她表现的像个男人一样的坚强,不惜抛头露面去请粮,好不容易请到的粮食又被里正抢走,她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哭道“他忍饥,添我夫罪愆。怎得见我夫面?”她想一死了之,却又立马改变了主意“将身赴黄泉,思量左右难。我丈夫当年分散,叮咛嘱咐爹娘,教我与他相看管。我却死,他形影单,夫婿与公婆,可不两埋怨?”无论在什么时候,她都没有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这是个没有自我的女人,同时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想死的时候想到的又是丈夫,丈夫的影子一直在她的内心里作祟,霸占着她的整个灵魂。

《琵琶记》中最最深入人心,也是整个剧作高潮的部分应当为“吃糠”这一出莫属了,在这一出里,赵五娘曾对糠自问“糠和米,本是两相倚,谁人簸扬你做两处飞?一贱与一贵,好似奴家与夫婿,永无见期。”,赵五娘以糠自诩,丈夫蔡伯喈是米,可是赵五娘和丈夫一样都是人,一样的会思考,会劳动,为什么在这里丈夫就高贵了,而自己却如糠般卑贱呢?我们不得不去思考这个问题,她的苦难不是这个简单的家庭给予她的,也不是所谓的饥荒年给她的,而是这个父权——夫权社会对她的要求,男尊女卑的思想深深根植在这个贫女的内心里,令她深陷其中不自知不能自拔。

蔡伯喈的迟迟不归,她孤苦一人尽心伺候公婆,一心回护丈夫,却还是没能躲过公婆二人相继离世的悲惨局面。所有的一切。无论是“吃糠”、“尝汤”,还是“剪发”“筑坟”,这都是蔡伯喈这个儿子应该做的事,这个时候的他却正在感叹“有女如玉”,赵五娘的贤德真是可歌可泣,在我们看来,她所做的一切都已经对得起天地良心,上无愧于公婆,下无愧于丈夫。公公在临死之前曾试图劝她另寻活路,“你若不嫁人,恐非活计”,谁知赵五娘却答道“奴家生是蔡郎妻,死是蔡郎妇”“我一马一鞍,誓无他志”。公公所言不无道理,在那样一个饿殍满街,民不聊生的岁月里,孤女的命运很令人担忧。她的断然谢绝,实质上那个时代婚姻规范对于女人们的一种要求,即“从一而终”,宋明理学中还倡导过“饿死事极小,失节事极大”、“忠臣不事二主,烈女不嫁二夫”这样的思想,并且很快在社会中形成一个主流文化,妇女们以此为标准要求自己。赵五娘的苦难并没有随着公婆的去世而停止,反而更深重。她独自一人踏上了一条千里寻夫的漫漫长路,她并不确定能否找到,也不清楚即便是找到了,已经贵为状元郎的丈夫还能不能与她相认。

“妻贤夫祸少”观念的存在,就是要女性为丈夫做出最大的牺牲。“男尊女卑”的社会里,女性为男性所做的所有牺牲都是理所应该的,因为赵五娘是女人,无论她多么的伟大,终究大不过丈夫。纵然你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纵然你有通天之本领,都无法与男人们并肩。

为民女,位鉴于牛相之封建权势。

赵五娘的人生本可以平平稳稳,安安静静,一切温情都在“皇榜应试”的时候戛然而止,封建权势的诱惑让蔡公蔡婆失去了理智,不顾自己年近八旬,竟一门心思的想要儿子“金榜题名,光宗耀祖”。蔡伯喈这个堂堂七尺男儿,在封建权势面前尚且无能为力,何况一介民女。

牛相“极富极贵”,位极人臣。只有一女,有心嫁给状元郎。所以在蔡伯喈高中之后,他便借助权势,将女儿嫁给了有妇之夫蔡状元。在这其中,他是知道蔡伯喈在家有年迈的老父母,也知他所看重的状元婿在家中有糟糠妻,但在他眼里,一介民女赵五娘是可以忽略不计的,甚至可以不出现在他们的锦衣玉食生活中的。牛相的权势,是造成赵五娘悲剧的一个直接原因。

当赵五娘跋山涉水的寻到亲夫的踪迹之后,竟然不敢果断相认,而是由牛小姐这个看似贤良的大家闺秀设计一出“相认戏”,最终与丈夫团圆。她面对这个夺走自己丈夫的情敌的牛小姐,竟然是感激不尽的态度。她在感谢什么?感谢这个豪门娇女不嫌弃自己身份低微?感谢她这些年对于自己丈夫的照顾?她感谢的是封建权势给她的施舍。

赵五娘在丈夫走后为了照顾公婆,吃糠咽菜,卖发筑坟,一路行乞找到了身为高官的丈夫,在这一路走来,她的灾难是不能详尽的。她是蔡伯喈的妻子,而牛小姐同样是蔡伯喈的妻子,她为了丈夫尽孝那么多年,在牛相眼里并不算什么。可是在牛小姐提出要回去替公婆守孝三年的时候,牛相立马反应“我的女孩儿,如何让与别人带孝?”,我们可以看到,赵五娘在牛相权势面前的卑微了。

其实在《琵琶记》这部著作中,受尽苦难,地位卑贱的不只是赵五娘这样一个民女,地位尊贵,出生尊贵的大家闺秀牛小姐,同样的未能躲过这样的命运。从牛小姐一出场,便受到父亲牛相的语重心长的说教“孩儿,妇人之德,不出闺门,你如何不省得”,女人是没有随随便便出去玩耍的权利。后来,父亲强力将自己嫁与状元郎,她稍稍表示不满,但很快被“婚姻事女孩儿家怎提”一句话挡了回去。她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她没有对于自己婚姻做主的权利。她甘居赵五娘之后,与五娘共侍一夫,其实是当时女人的最大悲哀。一个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可是写下一纸休书,女人在婚姻中时无望的被承受者。从骨子里来分析,牛小姐和赵五娘是同样的命运,同样的地位,同样的悲剧。

无论是赵五娘,还是牛小姐,她们都首先应当是一个人,其次才是女儿,妻子,等其他的社会属性,可是在《琵琶记》中,他们都不是人,赵五娘完全是丈夫蔡伯喈的一个影子,是蔡伯喈用来行孝的一个工具,是蔡家的一个长工。牛小姐也不是一个纯粹意义上的人,她是父亲的玩偶,是父亲用来延续自己封建势力的工具。我们可以看到,在当时社会中的妇女们的深重灾难,我们可以明了的意识到漫长封建社会里的一些不公平的道德伦理对于女性人性的抑制,她们一路走来的艰辛。

认识赵五娘和牛小姐的巨大悲剧,可以让处在现世的女性更好的把握自己的人生,促进全人类女性的全面进步。

参考书目:

黄仕忠,《琵琶记》研究,广东高等教育出版社。

蓝凡 《高则诚和琵琶记》,上海古籍出版社。

钱南扬文集,元本琵琶记校注 南柯梦记校注。

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

刘大先, 糟糠与天使——赵五娘形象的女性主义解读,黄山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2002,(03)

朱芳,从赵五娘形象透视中国妇女传统美德,江西金融职工大学学报,2009s2

王秀荣;刘根生,美狄亚与赵五娘——中西方文学弃妇形象比较,广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804

孙爱民,深入挖掘人物内心的情感——重新塑造赵五娘全新形象的体会,剧影月报,200801)。

从赵五娘看中国女性社会地位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