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记忆可以很久,有一种思念

发布时间:2016-11-22 17:33:54

一个人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歌,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你会发现,原本费尽心机想要忘记的事情真的就这样忘记了。

追忆似水流年,用电波述说青春

品读那些年华,珍视当下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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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记忆可以很久,有一种思念可以很长,有一双手那手心的舒适和温暖,让我一生无法忘怀。

--题记

我以为,我已经把您藏好了,藏在那样深,那样蜿蜒的,曾经的心底。我以为,只要绝口不提,只要让日子静静地过去,那样我就不会悲伤,所以我努力地告诉自己,这个六月,我微笑着面对天国--您生活的地方:我很好,您好吗?

鬓角的白发,脸上的皱纹,山样的身影,仿若昨天。我知道,那不单单的是一道背影,而是一种恒久的爱。窗台上,滴落的雨滴,轻轻敲击着我的心,可以不再有雨吗?

有些时间,总让你阵痛一生;有些画面,总让你影像一生;有些记忆,总让你温暖一生;有些离别,总让你寂静一生。其实,我们都不能要求明天怎么样,但明天一定会来,这或许就是人生。

时间,带来了一切,又悄然地带走了一切,有如那一片云,轻轻地飘过你的头顶,有不留痕迹的去向远方。云,只是自然的一分子,而人却是红尘的精灵,有血有肉,有魂有灵,会高于自然界的任何物种。花开有悦,花落低迷,我们人为地给花儿的一生粘贴了悲喜的标签。岂不知,即便是洒向大地的天使雪花,可以清晰地感知,扑向大地的一瞬间,就注定了它的死亡,不管它是圣洁的,还是唯美的。

有生,也就有了死,没有永恒的物质,正如有聚,一定有离,这是不变的定律。有人说,公平是全面的,不公平却是局部的。是谁,遥控了这样的距离?是谁,挽结了这样的丝愁?是谁,张开了这样的情网?又是谁,营造了这样的氛围?

有时,无言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诠释。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即使是最落寞的角落,也一定有一缕阳光,温暖那个寂寞的灵魂。

走过那段清贫的岁月,方知吃不饱,穿不暖是怎么定义的,也知道苦难真是一所名牌大学,从那里毕业的人,应该都是强者。起早摸黑,劳作三百六十五天,结果还是家徒四壁,老鼠都会半夜打架的,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生活!

唯一温暖的是,一家大大小小,叽叽喳喳,尔语我侬,可以清楚地听见彼此的呼吸,还有某些不能避免的臭味,如今想来,都是一种奢侈。不是吗?如今,父亲见不到儿子,母亲见不到女儿,一个天南,一个地北,一个天涯,一个海角,想要见一面,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哪里还能闻到彼此的臭脚丫子的味道,哪里还能奢侈地听到彼此的打鼾声音?

或许,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模式,更能激发人们某种内在的情愫。微笑看着儿女的嬉戏,儿女扯着父母长满老茧的双手,心疼地看着父母老去的容颜,守着炊烟袅袅升起的地方,看风起风止,水涨水落,云散云聚,不是一种简单的幸福生活吗?岁岁年年,年年岁岁,温情依然,简单依然。有时,也会想着外面世界的精彩,都市的繁华,都被这简单的幸福打败了,为它而止步。从不知道,何为别离,何为重逢。现在想来,那个时候的自己试最真的自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满足了就手舞足蹈,得不到就大吵大闹。多么奢侈的自己,多么简单的自己!如今,该往何处去寻觅,曾经的快乐?

最好的日子,无非就是你在闹,他在笑,岁月静好,如此温暖到老!

一段岁月无情的流逝,终于在那个不知离别是何物的年龄,经历了再也不聚的疼。您忍受不了病魔的折磨,一向高大的您居然卷缩成一团,颓然倒在地上,豆大的水滴从您的脸上落下。我拉着您的手:疼吗?我帮你揉揉。花季的我,并不知道您的病情如何,只是知道你动了手术,每天中药西药不离口,有时三更半夜醒来,还看见母亲在给你熬药。转脸看见母亲红肿的双眼,留在脸颊的泪水,此时并不能感受母亲的心事多么的痛。一个失去爱人的女人,后面还有几十年的岁月,如何去走,孤独地行走你?

姐姐拉着我的手:小弟,父亲要走了,要去很远的地方,再也见不到了!

懵懂的年龄,我知道扛起这个家的责任,已经转移到我的肩上了。父亲曾说:是男人,就应该撑起一片天,哪怕巴掌一样的天空,去呵护需要你呵护的人,去为你的亲人遮风挡雨,有泪微笑着咽下,有血悄悄地舔舐,给你最爱的人,最温暖的呵护,无怨无悔。

父亲的话语不多,却用他的行动教育着我们,善良有爱,谦和温良,用自己的绵薄之力,去关爱需要温暖的人,付出的同时,收获着快乐。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

那个时候,每一家的生活都是很拮据的,好在父亲是大队的一个干部,多多少少拿一点报酬可以补贴家用,可是有多病的爷爷奶奶,需要比别人家艰辛很多,母亲的娘家是地主成份,日子过的可想而知。尽管如此,父亲还是拿出一些钱财衣服,给那些更穷的家庭,为此和母亲拌嘴呢。然而,父亲一笑了之,仍然为这个社会减轻一丝丝负担。这些微乎其微的小事,放在如今这样物欲横流的时代,还有多少人可以坦然面对?

有一次和父亲去供销社,突然发现椅子上有一个包包,打开一看,有一个工作证,还有一张介绍信,里面还有五十元钱。我悄悄地问父亲:要等丢失钱包的人回来吗?父亲看了我一眼:孩子,东西是别人的,那个人丢了东西不知道有多着急,不可以占为己有,知道吗?我留恋地看着,那笔五十元的巨款,口水都流出来了。要知道,平时向父母要五分钱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如今是多少个五分钱呀!

记得七八岁的时候,邻家院子里一颗杏子树,一到夏天的时候,树上结满了杏子。于是,我和一个邻家的玩伴,爬上了树,一边摘着一边吃。正吃的欢的时候,玩伴一不留神,从树上摔了下来,我吓坏了,赶紧溜下来,叫了父亲去看。父亲瞪了我一眼:小子,等下找你算账!于是,弯腰抱起邻家的孩子,向圩上跑去。医生检查完后,告诉父亲幸亏送的及时,不然小腿就保不住了。父亲垫资了药费,当孩子的父母赶到时,孩子已经躺在父亲的怀里睡着了。父亲常说:相邻相亲,遇着事帮一把,给了别人一点温暖,相信这种温暖会传承下去,那么这个社会就是温暖的。为此事,父亲狠狠地揍了我一顿,我好冤枉啊。

还有一次,临近腊月,忙碌了一年的农民,口袋里怎么着也有几个闲钱,于是拉家带口地给都赶集来了,买一件好看的衣服,买一些年货。我们几个孩子和父母一起,兴冲冲地也来了,刚到街口,就看见一堆人群,在那儿议论纷纷:谁家的人,怎么躺在这里?父亲也走了过来,扒开人群,原来一个老人口吐白沫,应该是羊角疯犯了。他家的人呢?父亲问旁边的一个年轻人,年轻人遥遥头。父亲立刻大声说:年轻人过来,帮我把老人抬到卫生所去。事后,老人的儿子感谢父亲,父亲只是笑笑:别谢我,还有那些年轻人呢。父亲就是这样的人,高调做事,低调做人。

有的时候,人可以胜天,有的时候,人却可以被病魔击垮。由于劳心劳力,父亲的肺部感染了疾病,并且开了刀。正值壮年的父亲身体落下了毛病,什么重活都干不了,母亲只好承担了全部重担,照顾老人,照顾父亲,还有照顾我们几个孩子,过于艰辛的生活,重重地剥削着父母的健康。幸好,父亲还有一些干部补贴,支撑着家庭的开支,还有老人的药费。渐渐地,父亲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以至于口水不进,在父亲弥留之际,抓住母亲的手:这辈子,我亏欠你太多了,让你受累,下辈子再还吧,几个孩子靠你了。母亲泣不成声:娃他爸,你放心地走吧,我会的!

没有豪迈的语言,却是最真的情:爱情,亲情!

时过二十余载,那个场景,仿若昨天,历历在目,挥之不去。爱有多深,情有多真,父母诠释了平凡人的爱情,真挚朴素。或许,当初的媒妁之言,撮合的爱情,早已经被岁月研磨成亲情,虽不激烈,魅力四射,可是有谁说,相伴一生的爱情,不是人生最浪漫的爱情?谁说,柴米油盐的爱情,不市人生最温暖的爱情?琴棋书画,嬉笑红尘,浪迹江湖,是爱。那么,最简单的日子,同样是爱。

人生,就是如此奇葩,心中有爱,永远生活在爱的世界,心中无爱,日子永远是冬天!

都说,父爱如山,伟岸绝伦。也说,父爱如灯,照亮前路。父爱,有如一缕阳光,让你的心灵即使在寒冷的冬天也能感到温暖如春;父爱,亦如一泓清泉,让你的情感即使蒙上岁月的风尘依然纯洁明净。父爱,是一座山峰,让你的身心即使承受风霜雪雨也沉着坚定;父爱,也是一片大海,让你的灵魂即使遇到电闪雷鸣依然仁厚宽容……

有人说,父爱也是自私的。本性使然,无可厚非。虽然,父爱不会像太阳那样炽烈,但绝不会如流星那样一闪而逝,父爱会追随你有限的一生,温暖地陪伴,不离不弃。同时,父爱会延续,即使天荒地老,父爱一直在!

六月,流金的日子,没有四月的细雨纷飞,没有五月的旖旎缠绵,可是六月是个撩人的季节,栀子花开,合欢花有如串串风铃,遥寄着刻骨的思念。这个季节,父爱注定会蔓延……

父亲,虽然去了远方,却留下父爱。我知道,父爱不是过客,不是匆匆,它不会终结,父爱是永恒的!

有一个画面曾经无数次的在我眼前浮现,无论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高高的铁路路基下,有一个临街的黄色大门,门后面有一排旧旧的桌子算是柜台,桌子后面坐着一个老人,跷着二郎腿,花白的头发显的有些灰,苍白清峻的脸上,首先看到的是一双深邃而充满智慧的眼睛。他的嘴上还衔着一个旱烟杆,普通的玛瑙烟嘴,黄铜的烟锅被擦的铮亮。吧嗒、吧嗒地吸着,嘴由于用力的吸火而显得更加小。在笑的时候,这张嘴却可以张得很大。等你走进一看,却发现,烟锅里基本上没什么火。

这个老人就是我的父亲。父亲一生下来两只脚天生畸形,这也似乎预示着他多灾多难,崎岖坎坷的一生。父亲一共生了十个孩子,活下来的只有六个。记得那时候,弟弟还未出生,爷爷奶奶都还健在,家里还有一个据说是和父亲同母异父的哥哥的儿子在我家,由奶奶抚养。家里大大小小加起来有十口人,全靠父亲一人养活,压力可想而知。父亲是一名乡村医生,自己有一个诊所,在我们那个镇子上小有名气,为了养活这一大家子人,父亲曾经多次拒绝了进乡卫生院和县医院的机会,因为一旦进去,虽然成了公家人,但是靠那些固定的工资是无法养活这一大家子人的。但是以我的理解,或许还有别的原因吧!以为有好几次,我都听到父亲说:哼!我还去受他们的管呢!到那去人家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我在这多自在,想开门就开门,想休息就休息。我想,父亲骨子里或许还有一些清高吧!话虽如此,但自律的父亲在他四十多年的行医生涯中从未主动歇业过哪怕一天,只要是有病人来找,即使是深更半夜,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穿上衣服,让病人进来。就是在他的病已经重到连话都不太说的出来的时候,有人找到家里来看病,他还叭在炕上给人开药方。因为他知道,一家人的生计都要指望他那一张张的药方赚回来。他更知道,一个医生,不管在任

何时候都要看病,这是他的天职。在父亲作为医生的漫长生涯中,竟然没有出过一次医疗事故,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能力水平在何种程度。他诊断准确,把脉极准。病情严重的,他会建议病人马上转诊;如果他认为已经病入膏肓的,他会明确告知病人家属,从不隐瞒。对于自己可以治的病,他下药也从不犹豫。一副药能治好的病,他绝不开两副药。吃药能治好的,他也绝不会给人打针。有的病人甚至说:有什么病让他舒爸把把脉就好了一半了。好多病人看到了我的父亲就好像看到了希望,所以总会有些偏远地方的人慕名而来,当时镇子上也没有旅馆饭店什么的。父亲总是让他们在家里食宿,有时候就在我家住上好几天,等病情稳定了再回去,当然,他从不会和人家提食宿费用的事情,他说,来了就是亲朋,吃点饭什么都是应该的。父亲也偶尔会去一些交通不便的山区出诊,这一般都是有人来接,那会多是骡马或手扶拖拉机。父亲会出去个三五天,回来的时候就会带回来好多方子,抓的药一般都会装满满一三轮车。父亲的诊所开在铁路边上,有时候也会遇到一些意外的情况。有一次一个外地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车上摔了下来,腿上摔了一个很大的口子,估计是伤到了血管,血流不止。我一看就吓得不知所措,父亲却沉着地找到了出血的地方,用止血钳做了处理之后,缝合了伤口。那个人当时身无分文,但父亲在处理了他的伤口之后还开了药给他就让他走了。虽然我们家的生活并不富裕,但村里一些生活困难的人来看病或者找他借钱,他都会尽量满足人家。在他去世后,留下了厚厚的一叠欠费处方单和一本密密麻麻的记着欠账的笔记本。家里人说要去要,我没有同意,后来我偷偷的烧了。我想既然父亲生前并未要人家去归还这些欠账,我们也就无需再去要了,因为这是别人欠父亲的,不是欠我们的。

父亲在诊所里除了看病之外,他还喜欢练毛笔字,我曾经给父亲买过一本赵孟頫的字帖,父亲喜欢得不得了。他还喜欢修理一些东西,用的脸盆坏了,父亲自己可以焊好。父亲甚至可以自己制作一些工具,我们家用的裁纸刀、火钳什么的都是父亲自己锻造的。除此之外,我家还有成套的木工工具,家里和诊所用的所有家具都是父亲自己打的。他做的折叠式小椅子在家里人拿出去看电影或看戏时,曾赢得过无数或赞叹或羡慕的目光。因为那会在整个镇子上,没有这种能折叠的小椅子,就是在集上也没有卖的。但父亲做得最多的还是有一搭无一搭的摆弄他的烟锅和烟袋来打发时间。

父亲平时坐在诊所几乎是足不出户,但对外面和家里的事情却了如指掌。他是个专业的医生,但对土地和粮食看的很重。家里哪块地多大,在哪里,适合种什么,都是父亲规划好了。由母亲来坚决贯彻执行。我家的地一年两茬,严格按照季节种收,村里的人都无法理解,为什么家里连个像样劳动力都没有的人家,地里打的粮食却一点也不比他们家的少。有一次我偶尔看到父亲的一个小本,我这才明白,从来足不出户的父亲为什么对农业会这么熟悉,因为那个小本上密密麻麻的记着家里那几块地的所有情况。当年种的什么,买了多少种子,施了多少化肥,事无巨细都记在这个本子上。即使在和人闲聊的时候,父亲也不忘向村里人请教一些农业方面的知识。父亲在大事情上认真,小事情上也从不马马虎虎。家里的一面窗子需要安装一些钢筋防盗,他会设计出两种以上的花型让我们看,以便从中选出更好看的那一种。记得上学的时候,有一次轮到我给班上生炉子,要带一些硬柴,我去诊所里拿,父亲怕我不好拿,就用斧子仔细的劈成一样长短,然后用一个废弃的药盒装起来,还用绳子做了一个能提的扣子。看着那些劈得很整齐的柴火,我都有些不舍得用了。父亲对什么事情唯有认真二字。

父亲平时很少打骂我们,甚至大声说话都不多,但是我们都有些怕他。我经历了四次高考。这倒不是因为我笨。我那会整天沉迷小说不亚于现在一些网络成瘾的孩子。当我第二次高考失利后,我一度产生了不再读书的念头。父亲什么也没有说,只说了一句话,娃呀!你不要觉得干什么事兼横带走(这是一句家乡的方言,大体的意思就是干什么事情不用付多大努力,顺手或捎带脚就可以干好)就干好了,外就是干个小事情也不容易,何况是考大学这样的事呢?这句话一直作为家里人取笑我的证据而存在着。直到现在,家里人都会取笑我说,四妹一直觉得考大学是兼横带走的事情。第三年的高考我的成绩稍有起色,但还是没考上,大家都觉得我已经没必要再考了。我自己也不是太有信心了。父亲却很高兴的说:没事,今年涨了四十多分,明年再涨四十多分就能上革大专了。”“娃啊!你必须考上大学,你眼神不好(近视),脾气又坏,手里还拙得很,如果找个阿家(婆家)到人家屋里去要挨打受气啊!当我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这就是我的父亲,他拼了命的供我上学,并不是要我给他长脸,光宗耀祖,只是为了自己这个脾气又坏,手又拙的孩子过得能舒心一些。这才是一个父亲对孩子最深沉的爱!1998年的夏天,忘不了得知我高考成绩的那个下午,回荡在父亲诊所里那久久不能消散的爽朗的笑声。

父亲在村里,甚至在整个镇子上都是威望极高的人,在家里也是绝对的一家之主。他却并不是一个整日严肃的人。他也嘴馋,极好吃。喜欢吃花生,瓜子等零食,有时候兴致来了也会小酌几杯,还爱吃肉。家里偶尔会买只鸡,都是由父亲来做,父亲做得鸡也极其美味。和小孩子一样,父亲也特别爱坐席,因为可以吃到好吃的。有时候,如果那天要去坐席,他中午就不吃饭了,留着肚子等下午坐席的时候放开吃。还时不时的炫耀自己坐席的时候是如何的会吃鱼,别人是如何的不会吃。他平时很温和,但也极其清高。也会有自己的好恶。对于自己不太喜欢的人,他会等人家离开之后小声的嫌惮几句。对他最疼爱的女儿和小儿子却是溺爱,甚至是纵容的。女儿的不修边幅和邋遢在他看来正是勤学上进的证据。就连字写的不好也是学习认真的铁证,因为在认真学习的时候谁还会把注意力放在写字上面呢?

就是我这么一个优秀的父亲,有时候也是糊涂,固执甚至是可笑的,他的一生,在有些家庭重大事情上的考虑和处理还不如母亲。我们家里人都喜欢秦腔戏,我也不例外,刚开始他很反对我唱戏,因为他觉得唱戏不是一个上的了台面的事情。后来村里人到他跟前说,你家那个老四唱的还不错,上大学的孩子戏还唱的这么好,真厉害!虽然他装作很平静,但我看得出他是愉快的,甚至还有些许的得意。有一次,他很严肃的问我:唱戏的时候你有没有戴纱帽翎子?我没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后来听我吗说,他担心我唱戏的时候戴了乌纱帽的话,真官就变成了假官,在现实中我的前途就可能会受到影响。我听到这些,有些哭笑不得。但我能明白父亲对我的那份期许。

如今,父亲离开我们已经十五年了。但是在我们镇子上,提到舒大夫,没有几个人是不知道的。前几日回家,很是为弟弟的不上进而生气,他却说,你烦不烦啊!老提大,如果我不是因为自己是大的后人,我早都学坏了。听到这话,我愣住了,作为一个父亲,他已经深深嵌入了我们的血液里,我们可能在能力和技艺方面无法企及他的高度,但是我们可以和父亲一样,做一个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人。在父亲去世的最初几年,我甚至都不敢经过父亲诊所的那片地方。直到近几年我才能够从容的走过那里。但是每一次我都要忍不住的回头,我多么希望自己还能看到一个老头,面带微笑,从容地坐在那里,跷着二郎腿,吧嗒吧嗒的吸着旱烟。

我是今天的主播蓝蓝,我是阿尧,亲爱的听众朋友们,今天的《那些年华》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我们下周再见

有一种记忆可以很久,有一种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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